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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中卡宴在下一个路口突然拐进另一条街道,急刹到了路边,樊绰看着男人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都在颤抖,耿景气红了眼,开了他这一边的车门,冷声道:“我他妈把你当什么你心里不清楚?老子就快剖出胸膛里的心脏给你这个傻逼东西了,不知好歹的臭婊子,滚,滚出我的车。”

樊绰憋着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一秒车子就扬长而去,一点就不带留恋的。

他不知道怎么就情绪失控了,往常只想着在男人面前撒撒娇,摇摇并不存在的尾巴,就有男人吻他的脸,摸他柔软的头发,温声让他乖。

在他的作死中,彻底无家可归了,樊绰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坐在马路牙子上发着呆。

他想了很多东西,仿佛又什么都没有想过,大脑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他只想窜到川流不息的车辆里,某个倒霉鬼的车轱辘下,一了百了地死掉。

他不能这么自私。

爸爸说过,要做一个乖巧的孩子。

因为乖,就能换来他的亲吻。

过了很久很久,冬季的夜晚来得格外早,黑夜逐渐笼罩了这座城市,店铺里亮起的霓虹灯与马路上的车灯交相呼应,构成了一副市井气息浓郁的画。

他冻得双腿僵硬,脸蛋被冷风刮得刺痛。

一辆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的面前,熟悉的男人从驾驶座里走下来,脱去外套包裹住了他几乎都要感受不到的身躯,寒冬腊月里,樊绰鼻子里流出的清鼻涕都结成了冰。

男人半跪着抱住了他,车灯中熟悉的侧脸挨着他冰凉的额头,浅浅地呼吸着,鼻息间是浓郁的香烟气息,“唔……爸爸和我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是我惹您生气了。”

樊绰哆哆嗦嗦地说出这句话,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他狼狈不堪地抬起下巴去吻耿景冰冷的薄唇,张嘴时唇齿间都是呛人的烟味,“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患得患失的模样太丑陋了,我反省好了,您别不要我,带我回家吧。”

“耿樊绰。”

“什么,爸爸?”

“混账东西。”

路人时而的驻足,对他们俩谈话的嗤之以鼻,嫌恶地走开,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樊绰却痴迷地向男人的怀里蠕动着,汲取他怀里的温暖,“您再吻一吻混账的嘴唇,它好冷,冷得不知所从……冷得……想杀掉自己,想看看里面的血肉,是不是已经被冻硬了。

您还要我吗?要这个间歇性发疯的小怪物吗?”

“要,宝宝,别离开我。”

“您还会操进我的骚逼里吗,会磨我的敏感点,咬我的乳头,捻我的小花豆吗?”

“会的,乖宝……”

“小怪物长着一张骚逼,流着淫水只想吃鸡巴的骚逼,这个鸡巴,只能是耿景的,只有他最了解我哪里最痒,捅哪里可以给我止痒,射进什么样的深度能让我怀孕,让骚逼给他生孩子。”

男人听着他漫无边际的疯言疯语,抱着他上了车子,替他系好安全带,站在车门边吻了吻他冰冰凉的鼻尖,对他说:“乖。”

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究竟被施了什么样的魔法,可以轻易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