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绰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转而安静地看着他开车。
男人将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区,黑夜里看不清路,只能被他牵着手走过,在电梯里按了按键上楼,当电子屏上不断刷新的红色字体突然暂停了,耿景就带着他来到了一户人家。
耿景动作娴熟地验了门锁指纹,带他进了那个曾经被樊绰称为谜一样的,耿景的另一个家。 网?阯?发?B?u?页?ì????????è?n????????????.?c?ō??
樊绰只记得应该是一栋复式公寓,他不肯再走路了,男人就抱着他换了鞋,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他搂着耿景的脖子轻声说不,想和他进卧室。
对于他来说,卧室是能够暂避外界糟心的一切事物的天然港湾,他更加熟悉的冷香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整副身躯,他冷得狂抖,即便家里暖气烧得很旺,男人甚至把空调也打开,升到了最高档,他的身体依旧在耿景的怀里颤抖不止。
男人揭开被子盖住了两人,遮蔽了所有的光线,樊绰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抱着他的颈子,颤抖的身体才能缓和一些,被窝里,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他心底没由来的躁动。
头上撑着薄薄的被子,男人沁人心脾的冷淡香气侵入他的肺腑,慢慢地,平复下了他紧绷的心弦。
“爸爸,有人在我的大脑里吵架。”
“嗯?”
“他们说我们在乱伦,说我勾引您,不得好死。”
“乖,不要多想。”
“嘿嘿,我没有多想,我本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人,我是个披着人皮的小怪物,小怪物只能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您的悔意。”
“樊樊,不要这样,乖一点。”
“我太乖了,乖得我怕极了,爸爸,您操死我吧,或者是您杀了我……我怕,我真的害怕……”
“你后悔了,是吗?觉得我们的关系提不上台面,只能在阴诡的深渊里苟且,这让你感到很压抑,对不对?”
樊绰抵着他的额头,情绪有些激动,他伸出双手,将手腕贴合,递到男人的胸前,不管不顾地说:“您把我绑起来,不要顾及我的感受,用您最狠的力道操我,射精进来,堵住那条缝,不要,不要再让它出来扰乱我……”
温热的手掌逐渐覆盖上了他的手指,强迫性地分开了他贴合的手,放在手心里十指交扣握着,耿景低着头用他的薄唇抿吻着樊绰已经沁出汗液的鼻尖,缓慢地说道:“宝宝,不要怕,你很美,你是被上帝精心创造出来,又嫉妒地,偏心地将你流落到了污浊的人间,你是上帝最宠爱的孩子,同时又是他万般欲望下可怜的弃子。不要害怕,乖宝,我还在,在你身边。”
樊绰别开脑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不像是温柔的抚慰,像是嗜血的怪物垂涎一块上好而美味的肉。
耿景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有些不稳:“我知道你在责怪我,但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你有多么美,是我配不上。”
咬了很久,直到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的腥气,樊绰拽开耿景的皮带,解开裤扣与拉链,静静地熨帖在男人沉睡的巨物上,怔忪着问:“它是我的吗?”
“……是。”
“那耿景呢,耿景是我的吗?”
“是的,宝贝,清醒一下,不要太过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我是你的,你手里握着的,也是你的。”
唔……他脑子里嗡嗡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他疏解着不良的情绪,男人绵软下体的皮下温度总会比身上要低几个度,闷热的被窝里,他松开了牙齿,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浊气,迷蒙的琥珀色眸子恢复了原有的光泽,低低地笑了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