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夸人的样子真美。”
耿景终于小心翼翼地含吻住了他的唇瓣,用软嫩而灵巧的舌尖轻轻逗弄着,意有所指地问道:“你回来了?”
“是啊,爸爸,我回来了,我这是……生病了吗?”
“不是。”
男人缓慢地摇着头,揽着他也不深入,只是用唾液滋润着他干涸的嘴唇,樊绰使了点坏心思,揉着耿景缀着的硕大阴囊,软绵绵的,手感异常地舒服。
他的胳膊感受到了男人逐渐变得火热的阴茎,它变得笔挺,且粗硕,龟头蹭着他的皮肤,淌着黏腻的清液。
樊绰呜咽着,用勾人的低吟声诱着男人进来磨一磨他流水的骚逼。
里面泛滥的淫液都可以将耿景硬挺的肉棒涂抹得水亮。
耿景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将樊绰放在了床上,两个人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台灯的光线有点刺眼,耿景利索地关了灯,在黑夜里压着他接吻,用坚硬的龟头摩擦他肿胀的花豆,不断地挑逗他软嫩的阴唇,却又对他焦渴程度到达了满级的骚穴视而不见。
每当龟头滑过他一翕一张的穴口时,穴肉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留住它,想让它进来,捅一捅深处腻人的淫汁。
灵活的手指圈住了他的小肉柱,急速地套弄,配合着下面对于花珠的蹂躏与龟头的刺激,樊绰没过多久就浪叫地射在了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搂着他,用细白的长腿勾着他的劲腰。
却在他抚慰的亲吻里,酣然睡去。
男人动作轻柔,如同呵护一件珍宝一样,吻掉他眼角滑落的泪珠,用唇舌抚慰着男孩孤零零挺立的乳珠,嘬吻他淡淡色彩的乳晕,用门齿富有技巧地衔着乳尖细密啃咬。
背脊起了一身热汗,熟睡的男孩在他身下双腿大张这般不设防,让耿景兴奋到了极点,一路溜到了男孩的下体处,将男孩斑驳的精液舔舐干净,吸吮腿根的淫液,狠狠地用手指套弄自己即将射精的肿胀肉茎。
铃口如同一张欲望的小嘴,微微张开,男人挺腰在樊绰的穴口处狠狠磨了两下,粗鲁的手法让他的肉棒迅速持续胀大,一下接着一下射精,微微冰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樊绰垂着的柔软肉团上,与下面淫靡的细缝口。
微凉的液体洒落在温热的花唇上,两种不同的感度激得樊绰在睡梦里发出一声咕哝不清的呓语,耿景皱着眉仔细听,原是小孩低声说着,爸爸抱。
耿景仔细地清理了男孩穴口处的污浊,即使动作再轻柔,樊绰敏感的身子都被刺激得一阵瑟缩,他细密地在他腿根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在他穴肉间慢慢地呵着热气,吻他湿软的小穴,最终搂着他的背,沉沉地睡去。
04:36:06
搬家
清晨,天色熹微,被暖如火炉,身后还有男人火热的胸膛,樊绰艰难地翻了个身,在睡梦中用手指在他这边的被子边沿掏出了一指宽的空隙,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交汇中和一下,没曾想冷气弄得他受凉干咳,困得死活不愿意睁眼的他有点难受地往男人的怀里钻了又钻。
“几点了,爸爸?”
一个带着爱意的吻落在了他的额间。
“六点三十五。”
樊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睡觉。
一不小心就裸露出来了半遮半掩的背部起伏的线条,中间一小段凸起的嶙峋脊骨,以及肩上男人霸道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