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裤链掏出略有尿意的小肉棍,将龟头对着小便池,在他耳边吹着催尿的口哨。
弄得樊绰面红耳赤,尿的话,太羞耻,不尿的话,男人就会不停地套弄,咬他的耳肉,问他为什么不尿,来到厕所不就是来解决尿意的吗?
还是说,宝宝想让我捅进来,操到你射尿?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液从红润龟头的铃口处徐徐流出,他腿软得全靠耿景支撑着他,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看着男人抽出旁边的纸巾,替他擦干净龟头上零星的水渍。
他被赏了一个吻,一个鼓励性的吻,因为男人还在他耳边说,真乖。
他情色地看着在盥洗台前洗手的男人,与男顾客错身而过,他迅速敛了神色,不愿意让耿景之外的人看到他身上半点属于糜烂情欲的影子。
这些东西只需要被耿景看见就足够了。
天边滚滚的火烧云正映衬着地面洁白的雪色,他看着悉心在他身边帮他检查装备的男人,好像滑雪场上其他人的身影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目及所至,只剩下了耿景一人。
当男人替他戴上护目镜的那一刻,樊绰用极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爸爸,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幻想了,您在车上操我,在更衣室里疯狂干我,操进我身体里。现在,我在幻想您扒了我的装备,在冰天雪地里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嘴。”
“……”耿景替他系好护膝,拿着雪橇杆一马当先从山坡上滑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深色痕迹,遥远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了樊绰的耳朵里:“好啊,来追上我,你想要的通通都可以实现。”
樊绰二话不说紧随其后。
那天大概是他玩得最爽的一天了,每次快要接近时想抓男人的衣角,却都被男人躲开,只抓上了空气。
他一次次不服输的精神几乎都要把自己感动得掉眼泪,甚至脑子里奇思妙想,妄想着如果高考出了像这样的题,他一定含着泪写自己。
直到为了躲前面突然出现的小孩,他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男人迅速冲过来拉起他把他抱在怀里,问他有没有哪里嗑伤。
天色渐晚,他只记得被滑雪场上亮着的路灯照着的,男人弧度刻薄的下巴,与紧抿的嘴唇,樊绰有些傻愣愣地笑了出来:“爸爸,您知道什么是男友力max吗?您这样的就是。”
带着厚实手套的的手还是抓住了他羽绒服的袖子,倔强地说:“抓住您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摘掉手套,从重重包裹的衣服里费劲地取出脖颈上系着的玉佩,收敛了脸上的傻劲,不顾身边到底有没有旁人在场,他痴痴地道:“您离开我很久了。”
其实时间或许不到五分钟,他那种患得患失的情感又涌了出来,“来吻吻它。”
耿景抿着嘴没有说话,把他扶起身,两个人沉默地进了单人更衣室,换下装备,耿景抱着他压在门板上疯狂亲吻他的嘴唇,揉弄他的屁股,下体将他一顶一顶的,门板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手指的指尖勾着玉佩的细线,唇分时依稀可见淫靡的银丝上游移着吸顶灯的光,耿景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低头吻他那块玉佩,嘴唇贴着那一行古语的情话。
问他:“我做的还不够,对吗?”
樊绰怔怔地看着他,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好,回家,看来骚婊子的逼是真的想吃鸡巴了。”
“嗯。”
樊绰搂着他的腰,轻轻说道:“婊子想和您用被子蒙着头,说点悄悄话。”
“同时用鸡巴填满你么?”
“是。”
“好啊,走吧。”
见樊绰不为所动,料想他正在一个人,对抗着游移不定的思绪,耿景挑眉询问:“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牵手,爸爸。”
哪会想到耿景直接托着臀抱起了他,仰着下巴小声说:“见外了,我抱你回家,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也可以背着你。”
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攀紧了,樊绰低低地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