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他的后脊上,樊绰便顺势贴着那点布料,抚摸他肖想已久的地方,那肉臀的触感并不像自己那般柔软,而是更加紧实,每次猥亵似的揉搓似乎都牵动着大腿上蓬勃的肌肉。
那点胯间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最隐私的部位,阴茎都要从裤沿里溜出来了。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耿景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骤然含吻了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只手去撕扯他敏感肿胀的阴蒂,小花珠变得红润起来,就连下面干涩的穴口也开始分泌液体。
身上的男人恶狠狠地揪着他的发丝以固定他的脑袋,粗浓的吐息间,他撩开眼皮,吼了一声:“摸!臭婊子不是喜欢摸屁股吗?来摸个够。”
话音刚落,一条滚烫的巨龙便挣脱出了布料的束缚,急切地钻进濡湿的穴道里疯狂研磨,樊绰被顶得淫叫连连,耿景偏生让他摸那两块臀肉,越是揉搓得大力,耿景的鸡巴越是硬烫。
每次深沉的贯穿都让他爽到哑了声,耿景瞧准了他肉穴里最脆弱的地方,抵着它狠狠地研磨,另一只手抬起他细长又白皙的腿架在了他的腰上,如此便进得更深。
操得更加舒爽。
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汁飞溅。
他红着脸呜呜浪叫,诸如主人的大鸡巴要干死我了这种话最是可以取悦他的美人妈妈。
刚刚男人突然的一声怒吼属实吓到了他,手上也没了什么感觉,但又不敢挪开放在他臀肉上的手指,只得顺从地搓圆揉扁,感受着硬挺的鸡巴抽插他脆弱不堪的小穴。
直到男人咬着他的舌尖猛烈射精,进到他的身体最深处,汩汩的精液打在柔软的花壁上,他早已高潮了好几次,瘫软无力,泄了精水的肉棍静静地躺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小穴无意识地做着嘬吸的动作,为肉棒延长着快感。
耿景每次都要在他体内埋好一会儿才肯撤出,无论是不是已经变软,他都要进行一场温存。
樊绰伸长了手,堪堪摸到了他缀着的阴囊,为他做着按摩。
褶皱的皮儿包裹着两颗卵蛋,手感颇好,沾着两个人的体液,变得滑不溜秋的。耿景喑哑着声音问:“我说过什么?”
“我认为……您的这里需要被爱抚。”
原本以为不按约定做爱,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狂风暴雨,男人只是伸长了胳膊,从床头柜上取来了一杯水递给他,阴茎也从肉穴里慢慢滑落,引得樊绰浑身颤栗似的快感叠加,险些没有拿稳杯子。
耿景从他身上撤开,侧着身子欣赏他喝水的样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点不错,他甚至屈起食指,接住了樊绰由于浪叫得太多导致嗓子干哑,喝得太急不小心从嘴边滑落到下巴的一滴水珠。
在台灯照耀不到的地方,提了提嘴角,幽幽道:“小猫咪在喝主人杯子里的水。”
那双水汪汪的琥珀色眸子顿时盯住了他,樊绰的耳尖也泛了红,勉强喝完以后便被耿景抱着,叮嘱明天的事:“……不要穿衣服,柜子里有一根假阴茎,宝宝要提前塞进骚逼里,记得先做润滑,还有一条白色的小猫尾巴肛塞,小屁股这么久没吃鸡巴一定很寂寞对不对?塞进去,电动的假阴茎开到最大的档位,跪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等待我回家好不好?”
“唔啊……二宝和三宝我可以送到楼下颂颂那里去寄养,您要早点回家,不然我要被假阴茎玩坏的。”
樊绰细数了这么多次与耿景相处的细节,发现他只有在这类事情上会话多一些,但是他并不在乎,凡事都要慢慢来,要是耿景平日里便油嘴滑舌,他倒要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小骚货戴上项圈,每次爸爸干你的时候,项圈上的铃铛一响,小骚货就要学学猫叫,嗯?”
樊绰真的缠着他细细地喵了一声,换来了一个唾液交换的深吻。
“嗯……好期待和爸爸,爸爸,想和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