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商白与钱恒新鲜摘的波斯菊,与一两株蜀葵的花朵,它们沐浴在未干的雨露中。白策有些走神,愣愣地盯着花儿,机械性地拿过小孩手上的水杯。
“谢谢宝贝。”
“我可不可以和钱叔叔去后院摘野山栗?叔叔告诉我栗子已经熟了,我想去,爸爸,可以吗?”
孩子小巧可爱的耳朵尖被商绪的手指捏了捏,他走近了,几乎要与白策挺立的身躯挨上,道:“让他去吧。”
白策叹了口气:“臭宝要注意安全,听钱叔叔的话。”
“好耶!”
小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两人的眼里,商绪趁他不备,手臂穿过他的腿弯,矮身将他的宝贝抱了起来,身体忽然的悬空让白策有些惊恐,不过很快就习惯了。
面对近在咫尺的那张让人厌恶的脸,他的反应是不再顺从地开始挣扎,不过商绪很在乎与他独处的时间,他推开玻璃推拉门,唤来李阿姨为两人送来座椅,白策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
直到自己被轻柔地放在了椅子上,他们俩坐在檐下,看着远处钱恒与商白玩耍的身影,白策的热汗在微风的吹拂下缓慢散去,不过后背的汗液使得衣服贴在了肌肤上,有些难受。
商绪与他坐得很近,几乎是抬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
“我爱你。”
他听到白策这样说。
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他兴奋的同时又感到无比欣慰,认为他这几天的行动着实感化了白策那颗冷漠的心。
“但是你不配我的爱。你冷漠,无情,伤害人时没有丝毫的歉疚。我问你,白生人呢?”
商绪苦笑一声,或许某种猜测也成了真,小孩依旧不喜欢他,只是用我爱你三个字作为了这场谈话的开头,让他在惊喜中经历猝不及防的绝望。
只好如实地回答,“他……被雪藏。”
娱乐圈的那点套路白策早已摸透了,被雪藏的后果就是,要赔偿签约后的商业公司巨额的违约金,他拍摄的剧自此以后不再进行播出,少说也有几亿的投资都打了水漂。
还要另算耽误的行程。
白策讽刺地说道:“这就是接近你的后果,只允许你单方面的动心,而禁止另一方的爱慕。爱情是这样强制出来的吗?也怪我瞎了眼,为什么没有看透你是这样一类货色,你是没了屁股就活不了吗?你这么喜欢,怎么不做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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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白策是十分畏惧商绪的,几乎对他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商绪说出的话宛如圣旨,无论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在他的面前被迫化为乌有。
并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自此做了许多荒诞的事情。
即便是从美国的黑拳馆里九死一生,回国后他仍然逃不出商绪的阴影,他有了一份,不计较学历的工作,在一次办公室闲谈中,因为那些编辑部女孩的'出谋划策',他找了一家训练馆练习巴柔。
可惜阴差阳错,他的教练正是前夫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