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刚刚白生话里的把柄,或者是白策在面对一场大战劫后余生的庆幸,他都打好了安慰他的腹稿。只听白策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商绪在哪……我要去找他,求求你,告诉我商绪在哪?”
“……”
这种走向商绪也不是没有想到,毕竟他家小孩的意识在酒精的催化后总是时而清醒事时而糊涂的。
他蹲下身与白策的目光平齐,手指扶住了他的下巴,凑上去吻他的嘴角,气息不稳地说:“宝贝,你看看我,我是商绪。”
白策怔怔地用一双哭红了的泪眼看他,他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充满情欲的眼眸里翻腾着滔天之势的欲海,他把这个看似无辜的又时刻能够激起保护欲的男孩托臀抱起,走了几步,抵在巷子的墙边。
“你才不是!”
略显幼稚的话,商绪这么久了听了也没几次,他将白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扬起下巴耐心地询问:“为什么认为我不是商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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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撇了撇嘴,擦着眼泪,躲闪着他直白的目光,声音细如蚊鸣:“他说他不会再见我了,商绪是个狠心的人。”
商绪的声音循循善诱:“嗯,所以你认为站在这里的不是商绪,那我是谁?”
“你这个老东西,是谁关我屁事?放我下来,我要去找钱恒,要把他揍得起不来身,让他告诉我商绪在哪。”
闷闷的笑声在面前的'老东西'的胸腔里隐约作响,他说道:“让让,真想把这时候的你用相机记录下来,省得你嘴硬,还要用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欺负我。”
白策咬着嘴唇,看着他,很久都不说话。
商绪就像在哄小孩一样,问他:“商绪不见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白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能不能告诉我,那天的婚礼上,你看到商绪亲吻别的旧情人,心情是什么样的?”
这属于直接把白策内心深处埋藏的伤疤又用刀尖挑破了,残忍地看着它渗出新血,商绪问道:“伤心,痛恨,觉得他是一个畜生,是吗?”
怀里的人又点了点头。
“但是你还爱着他,对吗?”
这一次白策迟疑的时间更长了,长得商绪以为他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白策才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是我没有本事,以后永远不会了。”
密集的吻覆盖了他的嘴唇,口中的津液被他吮走,又回来用舌尖逗弄他的软舌,扶着他腰背的手指兴奋地挑开他后背的宽松运动裤裤沿,进到内裤里,手指沿着那道隐秘的缝隙伸进了他紧致的后穴。
几乎只用了几秒就找到了他穴口附近敏感的凸起点,一路捻揉摁挑,让白策的嘴里升起一阵阵快慰的呻吟。
前端的分身抬了头,抵着商绪的小腹,随着手指的进出抽插,后穴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商绪喟叹道:“真是又浪又湿。”
黑夜里,两个人如同偷情一般,商绪刚一放开他的嘴唇,白策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又很快地红着脸用手指捂住了嘴,商绪转而吻他敏感的耳根,说些臊人的低俗话,一只手帮他套弄勃起的阴茎,一只手插在他的穴里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