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绪的手掌都湿了,肠液滑腻不堪。
直到白策浑身抽搐着射精,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之后,又加上被人用手指侵犯,前后夹击地让他把这几天的存货通通射到了对方的手心里,商绪意犹未尽地牵着他的手,将精水和淫液混在了一起,打开皮带扣,两人的手共同套弄商绪巨硕的肉刃。
商绪还不满意,另一只手必须亵玩他肉乎乎的小屁股。
两个人的精液混作了一团,阴茎跳勃着从铃口里渗出浓精,他变态般舔着白策侧颈的汗水,啃他的锁骨,赏了他漂亮臀尖两巴掌后替他穿好了裤子。
商绪神色凝重地看着累得精疲力尽的白策,隔着一层布料揉他的腰,软下去的肉棒还不死心地顶了下他颤抖的胯,问道:“让让,我是不是商绪?”
白策水眸急剧颤动,呜咽着点了头。
“你该称呼商绪为什么,你还记得吗?”
绷直颈线的白策如同一只被猎人折了翅的金丝雀,他竭力调转回忆,依稀只记得有人从地下拳场里买了他。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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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隶被赏了一个吻。
商绪带着他离开了,钱恒就在另一个巷口等着,快要看到那道人影时,商绪忽然停下脚步,黑夜里,他的一双眼睛亮得如同狡诈的兽眸,他低低地问了一声:“让让,你还清醒着,对吗?不然是硬不起来的。你喜欢我,你还爱着我,你假借醉酒才肯说出真心话。你在装傻,不过,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我们相处了很久,亲密得如同在娘胎里争夺养分的两兄弟那样,你骗不过我,永远都是。”
攀着他的肩膀,似乎已经在他怀里安睡的白策悄悄地睁开了眼,他的脊背有些僵硬。
逐渐收拢的怀抱,与商绪的敏锐让他心如乱麻,因为商绪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这样,让让,我爱你。谢谢你替我解围,如果你睡醒了,想问什么,我就在你的身边,你来,我便知不无言。”
02:07:38
真相
第二天的早晨,空气里又闷又湿,卧室里的空调被设置成了除湿模式,在白策的头顶上时响时不响,他重重地翻了一个身,眉间出现了一条淡淡的折痕,看样子睡着有些烦躁。
不翻身还好,一翻身他整个人撞上了一堵散发着热度的肉墙,平常人只是干了瓶乌苏,屁事没有,白策是头痛嘴干,加上打架时由于不能及时避让而用身体生生挨住的地方又多,浑身上下几乎都是钻心的疼。
商绪被他这么一撞也醒了,只见一晚上都缩到墙角睡觉的白策此刻距离他很近,近得他可以清晰看到压着眼睑的睫毛卷翘的弧度,有几缕发丝遮到了白策的唇边,商绪就像过去那般无数次为他拨弄走那柔软的棕色发丝,黑眸里映着的是他放大版的清俊的脸。
他的拇指轻轻地摁着那微微翘着的唇珠,还没等他去用唇舌采撷那颗饱满的果实,一只手便如游蛇一般从商绪穿着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那人腹间坚实的肌肉,这副躯体有些僵硬。
商绪连呼吸也缓缓停滞,全身的感官被那只有魔力的手而带动,进而那手又伸向了他腿间更隐秘的地方去了,毛发略微有些扎手,而白策对着那里,揉了揉。
三②零三三舞酒四零②
薄薄的绯色罕见地出现在了商绪的侧颊,他的视线游移不定,最终也只能在白策熟睡的脸上寻找答案,忽然,一片在雨雾中悄然破土的绿影笼罩了他,与此同时,那罪恶的手指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商绪的声音沙哑中透着几分深沉,“……让让。”
只是很快,那抹绿影又沾染了无机质的灰,白策盯着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翻身坐在了商绪的身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另一只手也顺利地掐着他的喉咙,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