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感觉你挺会玩的」

「你俩怎么认识的？」

春来过了一会给他发了条语音：“你来我家吧，下班了吗？来我家吧。”

沈云楼很快把腿放下来，东西整理一下就离开了办公室。

沈云楼给他带了一些晚餐，敲开门的时候春来正巧洗完澡，已经在打哈欠了。

“啊，怎么不是春誉兴啊？”

“春誉兴要提前订的，太临时了没办法。”

春来扒拉两口就不吃了，一个翻滚到床上躺着，示意沈云楼到旁边来。

沈云楼穿得很正式，西装西裤，领带还打得好好的。

“你就是来问我怎么认识的啊？”春来摸着他的手，慢慢地和他牵在一起十指相扣。

沈云楼把手收紧了，思考了一下说：“也想问问你俩现在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都没有，上次吃冰激凌还是中午偶然碰到的。”

“天都凉了冰激凌有什么可吃的。”

“那等冬天你和我吃，冬天吃雪糕太爽了。”

沈云楼把手从春来手里抽离出来，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问：“怎么认识的？”

春来嘻嘻一笑：“上次有个同事带我去酒吧来着，在酒吧碰到的。”

几乎是同时的，春来就发现沈云楼表情肉眼可见地变了，情绪也在变坏。然而春来明知故问凑上去：“怎么啦？”

他叫了几声，见沈云楼不说话，下床去洗手间刷牙，刷牙回来和沈云楼对视上，沈云楼一直看着他，直到春来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手揽住春来的腰带着跨坐到腿上。

春来扶着肩膀，轻轻去吻他的嘴唇，唇瓣相触的瞬间，沈云楼就把他搂住掀翻在床。

春来“哐”一下砸在床上，没有反应过来，沈云楼食指像摸猫下巴一样轻轻刮他的下巴，说话的语气却警告一般地：“不要和乔睿有来往。”

“……知道了。”

春来看他起身去了浴室，坐起身发了会呆，过一会又躺下，盖好被子准备睡觉。沈云楼洗完澡出来，春来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沈云楼上床搂住他一起睡了。

差不多凌晨两三点，春来惊醒了，梦到以前经常会做的梦——沈云楼变成了大怪物把他一口一口吃掉。他惊恐地转过身，借着微弱的光看见沈云楼的睡脸，均匀的呼吸，能摸到高挺的鼻梁和温热的嘴唇，手还搭在春来的腰上。

不知怎么的，春来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鼻子泛酸，眼泪就不受控地滚落下来，洇湿了枕头。他往沈云楼怀里钻了钻，睁着眼睛，时不时擦一下眼泪。沈云楼大概感知到了他没在睡觉，迷迷糊糊醒了，问他怎么了。

春来摇摇头，搂住了沈云楼的脖子，沈云楼也抱紧了他，两个人贴地严丝合缝，腿卡在对方腿缝里。

春来一直抱着他，抱到出汗也不松手，沈云楼被他弄醒了，大脑逐渐清醒过来，晃了晃他。

“怎么了？”

“没怎么。”

沈云楼给他擦眼泪，擦完又搂着腰，手却慢慢地上下移动，划过腰线和背，不知道是帮他缓气还是想干嘛。

春来渐渐不哭了，眼睛有些痛，他闭上眼，跟沈云楼说：“再摸摸背，摸背好睡觉。”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快要睡着的时候，沈云楼的手绕到了前胸，包住胸口揉了揉，甚至两只手指夹住乳尖轻轻刮弄。

春来被他弄得梦里哼哼，眼睛闭着仰着头，双腿夹紧了蹭。

“睡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