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沈云楼听他迷迷糊糊讲话，手指用了点力气掐他的胸口，摸了一会把睡衣掀起来嘬住，用舌尖顶弄。

春来被刺激醒了大半，房间里只有窗帘透过来的一点微弱的光，裸露的胸口能看见亮闪闪泛着银光的口水。他把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阴茎撸了几下，不过瘾又去摸阴蒂。沈云楼拂开他的手，钻到被子下面亲，嘴唇包住整个阴户。温热的唇舌贴在上面，触感却变得滚烫，很快，春来就流了些黏糊糊的水。

他伸手进被子里去拉沈云楼上来，瞎摸抓住了沈云楼的手臂，被沈云楼反握住。

“哥……”

沈云楼又钻上来，撑在春来上方，太黑了看不清脸，他只好低下头和春来脸蹭蹭。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

“就我们啊，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你也是要和别人在一起，你会和别人结婚。那你和别人结婚了还要干涉我跟谁谈恋爱吗？”

“……”

“跟不跟我在一起啊？不想的话就不要再干涉我了好吗？”

沈云楼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拇指抵着下巴把他头顶起来，问他是不是根本不清醒。

春来被顶侧过脸，半闭着眼睛，感觉心脏被刀切开泡进醋里。

“就是不清醒才问你，不乐意就算了，建议你现在松开我，然后回家。”说完也没要去看沈云楼，反正他也看不清，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感觉过了很久，也可能就几分钟，也可能20秒都没有，沈云楼从他身上下去了，躺到了一边。春来以为他不说话了，侧过身睡到床边，一直等到天有些蒙蒙亮时，春来困了，沈云楼重新凑过来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床中间拖。

“不要生气，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

“我只和你在一起，只跟你结婚。”

二十二

即使沈云楼开窍一般地表完白，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来来往往多了一些。

沈云楼有时候很忙，春来就一个人去他家。一开始保安不让，去多了保安认识了，一见面就说“你是沈先生家的吧？”“你又来了呀”“今天天气不错的哦”之类的话。

沈云楼让他在锁里录了指纹，他每次去阿姨基本都把饭做好了，春来就吃完了等沈云楼回来。有时候春来很忙，加班加到半夜，沈云楼就停在他们楼下车库，在车里眯一觉，等春来下班了再一起回去。

周六的时候春来回了自己租的房子，一个星期没住，稍微落了点灰。于蓝最近联系他，说有空一起吃饭，春来跟她约了今天晚上吃墨西哥菜。

于蓝和他在地铁站见面，春来夸她今天特别漂亮。

春来说：“以前你不会穿这种裙子的。”

于蓝白了他一眼，问他最后和那个人怎么样了。

“哪个啊，大学那个啊。”

“你知道我问的哪个。”不过春来没有回答，找了别的话题。

出了地铁春来才接着这个问题聊：“就还是那样啊，”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小包糖，问于蓝吃不吃，得到一个否定回答后自己撕开吃了，“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但我们也只是认识很久。”

”你不是喜欢他好多年了嘛。”

“他又不知道。而且很久以前那种也不算喜欢吧。”

春来和于蓝选了一家不太贵的墨西哥餐厅，搞不懂为什么在这样的餐厅里能见到沈云楼这种大少爷穿着西装和别人吃饭。

一个气质高雅的女孩子，看着不像是来这里吃饭的。

他只能看见沈云楼的背影，在栅栏后面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