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回答依旧如一。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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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随在会所找到宋晨阳,彼时宋晨阳正跟哥们闹通宵,刚毕业的富二代也不担心找不到工作,反正回家就有家业继承。
“唐尧啊?没有,他这些天没来我这,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周随,都跟你说了好好对人家,你非不听。”会所的顶灯光怪陆离,宋晨阳一口闷了手上的酒水。
安静坐着的周随似乎与这个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听我的,随哥,你也别太担心,你两不经常这么吵的吗?人消气了也就回来了。”
“这次这么久了也没回来。”周随说。
“这我就得说说你了,我听说啊,那天剧组起火,明明唐尧比较危险,身后一大片都被灼伤了,还被困在火堆的最中央,结果你先跑去救他情敌了?你说说这,他能不生气吗?”宋晨阳说。
周随不说话,似乎并不想再解释这个事情,苏源离他近,且一直在叫他,那会边上还有一堆人看着。
“是不是不哭不叫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了?”宋晨阳说,“你有没有发现唐尧平时虽然闹,但是他其实比谁都乖,比谁都听话,偶尔跟你撒娇那是他故意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真正大事来了,都喜欢自己一个人硬扛着,一声不吭,不麻烦其他人,跟你那个丰衣足食长大所以娇滴滴的苏源可不一样啊。哎说到这个我就奇怪了,我也从小丰衣足食,我咋没他那么娇弱呢?”
“不是我的,苏源跟我没关系。”周随说。
“可拉到吧。”宋晨阳嗤笑。“当我们眼瞎啊?”
周随并不解释,解释了也是无用功,别人听不懂。苏源贺延希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在他生命力出现过又离开的人,不是喜欢在意的人,是游戏棋盘上的棋子。
周随也知道自己很多思维别人理解不了,他其实知道自己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那唐尧呢?”宋晨阳问。
周随并没有回答,是啊,那唐尧呢?
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说不怎么出。
他其实谁都不需要,看够那些人因为他伪装的皮囊而神魂颠倒的丑态之后,他可以毫不留情地丢弃。
脏,恶心,像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别人的开心愉悦也许是和其他人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从而在人群找到归属感,但是他从来不需要,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能看透所有的思绪,所以反而觉得那些微小的感动或者共情,显得有些可笑。
当表演来看,有时候却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但是让他扔掉唐尧,他舍不得,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从没有过想把一个人永远这么绑在身边的想法,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他见不得唐尧与其他人亲密,很不巧,上次把他送给Niko之后才发现这份藏在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很稀奇。
这只猫是他的,别人谁都不能碰。
“唐尧真不在你这?”周随收了自己的思绪,又问了一遍。
宋晨阳摆摆手,嘴撇了撇,“我骗你干嘛?他要在我这我还能把他藏起来不成?都跟你说了人消气了就回来了。”
“他就认识你跟姚明德,顶多再加个钟客。”周随说。
靠在沙发上,酒劲有点上来的宋晨阳笑了,他歪歪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也知道啊。”
周随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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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就认识这么几个人,但是他们都说不知道。
周随把钟客叫过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知道。”
“我一直以为你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周随说。
“外边很多人围着准备打他,看了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