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我乖不乖？”

就跟他跟他保证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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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无一人。

茶几上甚至还积了一点灰，在凌晨鱼肚白的微光下，异常明显。

周随陷进沙发里，眉头皱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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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随办公室。

姚明德站在一旁，跟周随汇报这些天的工作，姚明德办事周随向来放心，他心里有事，所以听的漫不经心。

姚明德只说工作上的事情，闭口不谈唐尧。

“唐尧在哪？”周随在人汇报完的时候问了句。

姚明德摇头，“不知道啊。”

周随抬头看他。

“不是什么大事，”姚明德有意学周随的态度，一脸满不在乎，“反正不会丢，人不会自杀，估计出去玩了吧，玩够了会回来，是吧？”

周随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姚明德虽然强撑着自己跟人直视，至少不要这么快落败，但是他最后还是怂了。

周随直勾勾地盯着人的时候，很少有人受的住。

他以前看过一本有关心理学的书，‘很多人都很难应付精神病态或者强烈的、不带感情的或“掠食性动物”的凝视。’他总觉得周随的眼神跟这个说的一模一样，至于那本书是介绍什么精神病的他倒是忘了。

“姚叔，好好说话。”周随说。

姚明德眼神飘忽，不敢再跟人对视，“真不知道，那天压根找不到人，宋晨阳那边没有，Niko那边没有，他老家没有，能找的地方全找过了，找不到。不过也有可能故意跟我开玩笑，他跟宋晨阳一块的时候老捉弄我。”

周随默不作声。

办公室寂静一会。

姚明德从文件里取出一个信封，递到周随面前。

信封表面上三个大字，“辞职信。”

周随问，“什么意思？”

姚明德自觉已经彻底惹怒周随了，周随虽然表面和和气气，但是做事的手段一向雷厉风行，得罪他的人几乎没什么好下场。

“不用你开口，我自己走。”

“你觉得是因为上次骂我那事吗？”周随问。

姚明德默认。

周随往后靠了靠，看着这个年刚过半百的人，“姚叔，你跟我多久了？”

“从你十九岁那年回来开始。”姚明德说。

“唔，你觉得当初选对人了吗？”周随说。　w?a?n?g?阯?发?b?u?Y?e?i???????€?n???????????????ō??

这个问题姚明德并不好回答，他没经历过另外一种可能，但是至少目前来看，当初选了周随也不能算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周随很厉害，也很聪明，年纪轻轻就能主持一方大局，虽然有时候用的手段不太上的了台面。经过他这些年的努力，本来从黑道发家的KT，现在几乎已经差不多完全被他洗白了。

“不后悔跟了你。”姚明德说。

“我也不后悔当初找你帮忙，某种程度上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姚叔，好好干，不要妄自菲薄。”周随说。

“是。”姚明德正要退出去。

“姚叔。”周随叫住他。

姚明德回头。

“唐尧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