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又被他蛮横的吻接住了,他的舌头卷着她的,纠缠到了两个人如离了水的鱼,他才放开来道:“说到佛前,你刚刚是为着谁哭成了那样?难不成还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哥舒旻?”
妙仪沉默不语,却觉得他的一只手已经游走到了狐裘里,握住了她的腰:“脸上瘦了,这里反倒是长肉了。”
她的惊惧一闪而过,还是没逃过他的眼。
赵衍伸开五个手指,托上她小腹微微的隆起,心中电光火石,想开口说话,岂料喉间一涩,哑着的声音也按捺不住欣喜:“是谁的?”
他虽不懂妇人怀娠,什么月份应该多大。但他们分开才两个月多月而已,还能是谁的。
于是立刻放开了手上对她的桎梏,将人搂着,换上了温柔的力量,抬起她的下巴,将满是希冀的目光投进她波光滟潋的秀目,虽还是问她,口气却难掩雀跃:“是谁的?”
妙仪下巴一转:“不是你的。”
赵衍笑起来:“你这么说,便一定是我的。” 他将日子细细想想,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妙仪道:“不是你的孩子,我来找你做什么?”
赵衍自然还是不信她,只将她的肩头楼得更紧,笑出声来:“是不是我的,请太医来看看月份便知了。” 他说得笃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说,不是我的,难道是你自己一个人凭空生出来的?”
鹤望查完寺内的人,折回来,见赵衍怀里抱着个人,也不敢上前,远远道:“王爷,寺中的人香客都查了。”
“嗯。” 赵衍当时随口一说,让他去查,现在已不放在心上了,只想将鹤望打发走,又道:“还有什么事?”
鹤望道:“有一人,属下看着他有几分像之前刺杀王爷的哥舒旻,不过他还和一个女子一起……特来请王爷亲自去认。”
赵衍脸上的笑意突然碎了,冷声对鹤望道:“哥舒旻还没死么?那你便将人带过来吧。” 他边说着边放开怀里的人,上一次这般被妒忌逼疯的时候,差一点想要杀人。
鹤望应声去了。
赵衍转过身迈开一步,日正当午,更显廊下阴影密不透风:“你这些时日都和他在一起?”
他等了片刻没有回音。轻轻地一双手从背后箍住他的腰,她温热的身子靠上来,侧脸靠着他的背,呼出凌乱的气息,一言不发只这样抱着。
他的心凉透了,她第一次投怀送抱,又是为了要救别的男人,她把他当成了什么了!
于是握着她一只手,想要将人扯开,惨然一笑,以为自己贪恋她的人,到头来真正想要的不过是真心换真心罢了。
没想到身后的人用上了力气,他轻扯几次扯不开,念她是双身子,便不再动作,只道:“你这样也救不了他,他刺杀朝廷亲王,少不了要被五马分尸。”
背后透出隐隐湿意,秋天的衣服不厚不薄,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
只听她嗫嚅道:“我与哥舒旻没有什么,当时为了从王府出去,扯了个慌。”
赵衍叹一口气:“你便是骗我,也要用点心吧,你与他没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