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道:“柳公子一个多时辰前回来,急急地将人都带走了,我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
妙仪道:“你去将这里柳公子落下的东西都藏到你房里去,等会儿将门开了,谁也不要理,先回家去,不管谁问你,这院里只住过我,苏合姐姐和哥舒先生。” 她交待完了,还是觉得不保险,又唬他道:“若是说漏了嘴,我们都活不了。”
小顺点点头,平白生出几分恐惧,立时就去办了。
赵衍等了不到盏茶功夫,见大门开了条缝,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做小厮打扮,探出半个身子往门外道:“娘子有请。” 他说完畏畏缩缩出来,想穿过那道高大的人墙,往家里去,走了没几步便被鹤望拎住了领子:“让你走了吗?”
小顺到底年纪小,瞥见他身上的佩刀,顿觉脖子凉凉,哇的一声哭了下来。赵衍看个笑话,并不急着制止鹤望,直到透过那半开的门看见妙仪越来越近的身影,才道:“鹤望。”
鹤望松开手,小儿郎啪的一声坐在地上,赵衍走上前一弯腰将人拎起来,只见那个白净少年闭着眼,哀求:“别杀我。”
只听来人笑道:“到了你家娘子面前还哭,就丢下山崖去。”
小顺立时止住呜咽,又拿袖角抹干眼泪,抬眼看清拎着他的人,见是个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生的面如冠玉,笑里春风,似个心情大好的谪仙人般,一时间也忘了怕。又见他递了个明晃晃的物什过来,不知不觉就伸手接过来后,才发现是一锭金子。
赵衍放开小顺:“你叫什么名字?”
小顺答了,视线黏在手中的金锭子上,半晌分不开。
赵衍道:“你看着也是个机灵的,这几日宅内只要你一个人伺候,伺候好了,还有更多。”
几句话的功夫,妙仪已经到了门口,往小顺身上瞥了一眼:“王爷来做客,怎么使唤起我的人来了?”
赵衍三两步跨过门槛,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院中:“谁说我是客了?” 他鹊巢鸠占起来面无愧色,落落大方,好一副修养。
鹤望带了三五个人进来,里里外外查看一番,见空无一人,讪讪退到门口,带上门。
随着啪的一声门响,赵衍弯下腰,暖风萦绕在她粉红的耳边:“这会儿不是佛门清净地了……”他边说着,边要把人圈到怀里。眼睛一闭,嗅到日思夜想的馨香味道,臂膀一合,却只捧到一怀狐裘,毛茸茸的,直往他鼻子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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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这根了,肉要回炉了,对不起大家,芭蕉食言了
醉不容眠 · 借刀
天地这么大,他们还是遇见了,逃也逃不过。这一方小院能大过天地去?
赵衍终于又把人抱了回来:“别躲,我有话和你说。”
日头已偏,在她脸上照出两朵红云,也将他的脸背在斜阳里。他穿过道道门,跨过明明暗暗的光影,终于将人稳稳放在了软塌上。
大白天,妙仪不习惯躺着:“有什么话,非要在榻上说?”
“那便先不说,叫我看看。”
他要看什么妙仪不得而知,等他一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她才明白过来,伸手去堵,只觉得肚子上一凉。那片隐秘的隆起,连她也没明目张胆地看过,此刻明明白白放在两个人面前。
澄黄的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暖色,赵衍屈膝,抵进她的腿间,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那影子慢慢变短,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