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那日就不该那样对你,也不该放你走……” 他边说着边咬住她的唇,一颗心在云里雾里飘着,越不真实越是要咬住些真实的东西,才能放下心来。
怀中的人推得越用力,他的舌尖探得越深,便也越安心,渐渐地下面也有了反应,想到大夫的话只好悻悻放开来,果然听她恼道:“这是佛门清净地……”
赵衍目色温澄答她:“佛门清净地又如何,我们此生注定要当夫妻的,神佛面前也不怕。” 他高兴起来,难掩狂狼神色。
妙仪心中轻叹,是了,他是个连天地都不惧的人,眼里那还会有神佛,只好由他抱往榻上去。
谁知赵衍只是将人放下来,替她盖好狐裘:“我不闹你,你先睡一会儿,要走了再叫你。”
他说罢往案几走去,将药方抄了一份,又在一张白纸上涂涂画画许久,然后出门吩咐鹤望道:“你命人将这个药方送去太医院,着人问问可不可靠,今晚务必回来。” 鹤望接过药方,赵衍又递了一张图给他:“让人按着这个图,将府内改建一下,五日内必须完工。”
鹤望应了,立时去办。
赵衍回房,撩起帐子:“睡够了没有,我们该走了。”
“要去哪里?”
“你不肯在这里,我只好送上门去,也顺便看看你这些时日都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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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不行,你家可好?
大家想要的佛堂肉,以后会有。
陟彼高冈 · 鸠占
妙仪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王爷要去我的住处?” 先不说柳辰鱼会不会折返回去,单就是住在茶园里的,扮成茶农的亲卫们,哪个手上没有拿刀的茧子,赵衍行伍多年,必定会看出端倪,她只好状似惋惜道:“我住的地方又偏又远,再说王爷不是还要回大梁?”
赵衍见她不乐意,逗她道:“你早上能从那里赶来隆云寺,难道下午了赶不回去?不然我找你的哥舒将军问个路也好。” 他说罢作势要起身,却故意放慢了动作。 w?a?n?g?址?F?a?b?u?Y?e?ī????ū???ē?n???0??????????????
“你别去问他。”
赵衍看着她,活似一只小兔子,急起来瞪圆了眼,殷红的小嘴翕动,像是要咬人,便只是这样看着,他又忍不了,大概是怕把持不住,只好揉揉她的耳垂,远开一段距离:“那就自己说。”
“我带你去,但你得让我先进屋回去收拾一下,乱。”
赵衍笑了:“你屋里再乱我都见过,怎么这会儿还羞?” 他当然见过,都是他亲自弄乱的。
他边想着边用拇指摩挲她的唇瓣:“我在门口先不进去,容你盏茶功夫,再久我也等不得了。” 说罢便将人裹在狐裘里,只露出小半张脸靠在自己的胸口,一路从禅房抱到山门口的马车上。
到了玉山的茶园的小宅前,赵衍守信让妙仪先进去,自己只在门口十几步开外等着。
鹤望记得上次刺杀赵衍的,除了哥舒旻,还有另外四人,他比赵衍早一步上山,派人将茶园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只余那座主宅未动。
山上的茶农佃户,从未见过这么多严阵以待的军士,各个都胆颤心惊,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遍,包括新主家什么时候来的,主家的小院进进出出都有哪些人,主人家吃些什么,出了几次门,一五一十说了个遍。
鹤望亲自盘问了一番,没抓住什么把柄,犹不甘心,又命人将那座主宅围住了。
妙仪阖上院门,见院中只有小顺一人,问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