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现在——
……怎么回事,自己好像还挺期待?果然,人的本质都是色批。
正在自我检讨、并且准备下次还犯的时候,车门被叩响,一声比一声轻,不用听都知道是卫良。
越长溪打个哈欠,“进来吧”。
车门打开,春日暖阳撞进来。门外,卫良一身纯黑官服,气势惊人,目光幽暗冷厉,却在看见她的瞬间,眼底凝出纵容温柔的底色。
他看见公主一副‘天塌下来老子也不起’的表情,轻笑,“您想下来走走?还是直接坐轿进宫?”
越长溪看向外边,碧日晴空,白云万里。她不喜欢热,但很喜欢晒太阳,心里斗争片刻,慢吞吞支着胳膊起来,“下去吧,我想吹风。”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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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扯到哪块肌肉,猛地一疼,越长溪倒抽一口凉气,狠狠瞪向某位始作俑者。
可在卫良眼中,公主娇嗔地望向他,眼底还有水光,仿佛亲昵地撒娇。卫良眸色渐深,舌头抵住口腔,顾及还在外面,只能压抑住吻她的欲.望。
他弯腰,扶起她的手,手掌自然地圈住她的五指,胸膛溢出低沉的笑,“是臣的错。”
越长溪翻个白眼,送给他一声“呵呵”。
两人并未说什么,最多偶尔交换一个眼神,周围却有种和谐温馨的氛围。殊不知,外面的大臣看向这边,已经惊呆了。
这里是午门,大臣们刚下朝,一部分还没走。角度原因,他们看不见马车里的人,但能看见卫良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吼道,卧槽,那是那位煞神?
最近卫良刚处理一批三皇子与许业的余党,大部分官员都在现场,他们亲眼看见,卫良黑眸凝凝,面无表情斩杀叛党,鲜血溅在他眼角,他漫不经心勾出冷薄的笑,一刀插进对方心脏。
无情、冷酷、不可战胜……卫良就像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无常,模糊了人间与地狱的界限,让他们陷入深深的恐惧。但此刻,他表情和缓,眼神纵容缱绻,近乎温柔,怎能不令人惊讶甚至惊恐。
官员们也听过那个流言,有关宝宁长公主与东厂督主,但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可此时,见到马车上独有的公主府标志,不禁怀疑——
不会是真的吧?卫良真的幽禁了长公主?那他们……那他们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如今,卫良监察百官、牢牢掌控他们的一切,御史是他的人,东厂禁卫是他的人,就连新帝都尊称一声“先生”,整个朝廷变成他的一言堂。
命和官位都在卫良手里,他们拿什么反抗?
大臣心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越长溪却一律不知,但她刚下马车,就看见某个小官员目不斜视走过,好像根本没看这边,然而走着走着直接撞在别人的马车上,闹个大红脸。
越长溪眉眼弯弯,抬袖遮住笑,心下了然,“阿怜,你故意的?”马车明明可以直接进宫,卫良却偏要停在这里,还让她下来,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嗯,”衣袖遮掩下,卫良缠住她细嫩的指尖,一遍又一遍放肆地抚弄她的指腹,嗓音却极为克制冷淡,“想告诉他们,您是臣的。”
越长溪偏头,发现卫良也在看她,所以能轻而易举发现,他漆黑眼底深处、如同野兽盯住猎物般的独占欲。
好像搬到公主府后,两人都有不小的变化。
她放下仇恨与执念,愈发放松自在,往日的成熟稳重全都不见,恢复这个年纪应有的浪漫与果敢。卫良则逐步显露他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但他很巧妙地没有露出全部,而是一步一步试探她的底线,好像温水煮青蛙,从让别人看见他们同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