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妻子早亡,独子也战死沙场,儿媳惊闻噩耗后早产生下孙子也随他去了,所以血脉单薄。对于唯一的孙子,辅国公倒是没什么要求,安享富贵即可。
这对于朝廷而言也是乐于看见的,再加上蒋舒衍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顶天只是有些胸无大志罢了,而辅国公本人积威甚重,所以无论是在金陵,还是在阳京,都没什么人会主动招惹辅国公或辅国公世子。
第二日一早,蒋舒衍就叫管家预备好礼物,出发去了那书生家。开门的还是昨日的中年男子,“请问,您找谁?”安杨见他衣着华贵,有些迟疑。
大概猜到是那书生的父亲,蒋舒衍也很有礼貌,“令郎昨日帮过晚生,晚生几日特来道谢。”
安杨只好叫儿子出来,“满满,有人找!”“满满”是那人的名字吗?好生有趣。这么想着嘴角就弯起一抹微笑。
话音刚落,褚容谨就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见来人,叹了口气,温声对自己爹爹说:“爹爹,我来招呼他就行了,您去忙吧!”
等把人支走以后,就恢复了清冷的嗓音,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跟踪我?来这儿想要干什么?”
蒋舒衍的没脸没皮发挥了作用,说:“昨日我一路跟你跟到这儿的,说真的你的防范意识真的不强,我跟了你一路你都不知道!”
褚容谨无奈的叹气,“我不是说了吗,无需再见。”“咦,哪有?明明没说过!”“我昨日说的每个字都是这个意思,你别说你没听懂!”
蒋舒衍功夫不到家,没法再往下狡辩。只另起了一个话题:“我叫蒋舒衍,刚刚听你爹爹叫你满满,我也这样叫你吗?”
“褚容谨,未及弱冠尚未有表字,唤我容谨即可。”“容谨,那我们就是朋友了!”蒋舒衍呲牙一笑,褚容谨没有理他。
但他还是低估了那人的耐心,从那日开始,蒋舒衍就天天登门。他爹爹都被那人哄得提起他满嘴没有一句不好的话。
接连三天蒋舒衍没在家里用午饭了,辅国公招来管家,“那臭小子又去哪儿疯了?”“回国公爷,世子最近几天一直在那书生家,没去别处。”管家回话。
“都三天了,还在那儿?你家世子爷什么时候这么有长性了?”管家笑笑没答话。“查查吧!”管家应了一声下去吩咐人做事了。
视线转回褚家,褚容谨和蒋舒衍正对坐在褚家书房中。褚容谨在温书,蒋舒衍手放在案上,就这么托腮看着他。
感受到一股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褚容谨不得不放下书,“看够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好看,竟让蒋兄这么着迷!”
“可是容谨就是很好看啊!有美人在旁不欣赏还是个人吗?还有都说了,不要叫我蒋兄,叫我舒衍就行了的呀!”蒋舒衍依旧维持着托腮的姿势对他说。
褚容谨真的是对他没什么办法了,这三天冷嘲热讽都没用,他也说不出什么再难听的话了,只能由着他。
“那你能不能等过了中秋再来欣赏啊!”“为什么要过了中秋?容谨你居然让我欣赏你的美貌!”蒋舒衍有些开心也有些疑惑。
“我与你不同,要科举的!我需要通过科举来让我的家人生活的更好,所以,这段时间能不能别来打扰我?”褚容谨解释道。
“科举?哦,对,再过几天就要秋闱了。我要是答应你这几天不来找你,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蒋舒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问。
“说吧。”“科举完你应该会回家吧,到时候我也要去!”褚容谨有些迟疑。
看他迟疑,蒋舒衍赶忙问:“不行吗?”“倒也不是,不过你是国公世子,自幼锦衣玉食,我家都是农舍,而且也没什么空房间,你要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