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把了脉,稍稍放了心,安慰褚容谨道:“夫人放心,放轻松,孩子还好,不会有事的,放轻松!”说着就开了药方,惊蛰接过就去煎药了。
李大夫又让谷雨把夫人里衣撩起来一点,露出腹部,开始行针。行针不久,虽然肚子仍有些闷闷的痛,但那股让人心惊的坠痛感终于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惊蛰将熬好的药端来了,容谨喝过药,药里有安神的成分,不一会儿容谨就觉得困了,李大夫说明天再帮他行针,让谷雨和惊蛰服侍着他睡下了。
等到第二日李大夫又给他施了一次针,并嘱咐道:“夫人此次是劳累过度,动了胎气,既已见红,就该好好休息,切不可再劳心劳力。明日老夫再来帮您施次针,安胎药还要喝几天。”
容谨点点头,他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又有了身子,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又吩咐了谷雨和惊蛰,这件事先不跟蒋舒衍说,省得他操心。
之后才问:“李大夫,还不知道,这个孩子多大了?”“哦,也怪我,昨天忘了说了,夫人这胎已经近四个月了,也亏的胎儿大一些,才能平安无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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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李大夫说,手不自觉的抚上腹部,那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自己的这个糊涂爹爹却没有发现!
七天之后,李大夫终于宣布不用行针,也不用再吃药了。胎气已经平复,以后只要小心保养就好。
到了七月十三,蒋舒衍才回家,可只带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这次回来带了一个并不算太好的消息。
第十八章 三胎药丸
此次水患受灾的地方很多,死了很多人,豫州更是损失惨重,谁知豫州省总督不仅不思赈灾济民,还贪墨赈灾银两,封锁言路,朝廷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地百姓揭竿而起,总督又诬陷说是暴民动乱,朝廷派出钦差,允他看形势可出兵镇压。
结果到那里以后,钦差才发现是总督贪墨,引起民变。马上上书朝廷,可惜为时已晚,总督看情势不好,他手里又有不少兵权,于是铤而走险将钦差密折拦下,并且斩杀钦差祭旗,造反称王。
朝廷闻讯,圣人大怒,将豫州总督在京家眷及其九族全部锁拿下狱,谋反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此事又是罪证充足,连审都不用审。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豫州总督所有在京家眷全部伏诛,且罪及九族,之后又着内阁、吏部严查,如此蠹虫竟存于大徽朝廷,必有人为他上遮下掩,那几日京城的地都被染红了。
之后又派征西大将军辖齐州、徽州、南直隶三地兵力征讨逆贼,遣安抚使安抚百姓。
蒋舒衍在卫所还有官职,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独善其身的,也在遣调之列。今日归家就是来辞行的,只有一个时辰时间,容谨帮他收拾好东西,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两人默默地坐在卧室里,让莲蓬和藕叶将深深抱来,一家三口享受着临行前的沉静。蒋舒衍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要走的时候狠狠的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等我!”
直到到他走后,谷雨才出声:“夫人怎么不跟世子说这个好消息呢?”
摸着稍微有点弧度的小腹,容谨摇摇头,“何必让他去了前线还要为我担心呢?在他回来之前把我自己和孩儿照顾好不就好了!此去应该不会用太长时间的。”
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战事会很快就结束,结果三个月过去了,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