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拿去就是。小二,可还有其他位置?”
那小二是新来的,见陈关夫面生,一脸为难说道,“对不住您,今日生意太好,却是没位置了”。
“那便罢了,陈元,走吧”。
陈元忍得脸色都快绿了,自家将军就是这般人好,总让这些小人踩上头来。却是无奈,只得跟上将军。
谁知来者不善。二人刚走得没几步,就听见后面一声叫喊,“慢着”。
二人回头看去,却原来就是那人称赛貂蝉的李小姐。
陈元一见那李小姐,心里就要叫糟,他家将军两耳不闻风花雪。
他可是清楚得很,这李小姐痴情于天子已久,视将军为鸠占鹊巢之人。
就算明知将军不得宠,这李小姐却仍是把将军当成了眼中钉。
不知陈元心念的陈关夫主动礼问,“不知李小姐是有何事?”
陈元还来不及阻止,将军便已出口。他心内只道,完了。这李小姐牙尖嘴利可不是浪得虚名。将军口拙之人,如何比得。
果然只见那李小姐温娇一笑,灵动的恬音絮絮流出。却是直说得将军面上挂不住。
“近日听闻将军夜夜宿在宫内,我等本还担忧将军久经沙场,皮也糙了,肉也厚了,会硌着陛下金贵玉体。看来将军也是学了女子用了粉用了膏,勉强白净光滑一些,入了陛下的眼。这便是太好了,将军与陛下和睦,我西凉才会平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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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人黝黑的面被她说得渐渐红了,她眼里一闪嫌恶,娇笑一声,“哎,就是将军这用了许多,却如何还是这般粗糙,怕是将军素来节俭,用不成什么好物,不如我送一些给将军”。
陈元右手握着剑,被身边的将军稳稳按住,他气得脸都变色。
楼内众人有幸灾乐祸的,亦有同陈元一般咬牙切齿的,但都碍于李大人不敢妄动。
陈关夫压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却被人打断。
“不知哪家的小姐,大庭广众之下讨论人家夫妻间的事,没皮没脸。我看恐怕是嫉妒人家,心悦人家的夫君。没想到小姐花容月貌,却如此不知廉耻,赶着当人家小妾。真是可悲可叹啊”。
此言犹如石落深水,溅起高浪。
楼内众人尽皆抬头看去,却见原来是一红衣女子。
那女子见众人看来,嬉笑几声,道,“哦,原来是李小姐呀,枉称赛貂蝉,不过如此寡廉鲜耻之女,哈哈哈,今日真是多了见识”。
言毕,那红衣女飞身离去。
而李小姐素来无人敢这样对她,直待人飞走了,才是反应过来。杏眼一顶,竟是就被气晕过去了。
陈关夫还未对那红衣感谢,人便走了,遗憾之际,听得小二询问是否还需钥匙。
他摇遥头,转身离开,不料出门之时却再次遇上了那位蓝衣公子。
他惊奇出问。“公子,今日也是来喝酒的?”。
那蓝衣公子似也如他一般稀奇,温声道,“今日竟这般的巧?”。
陈关夫思及那日未得报谢,遂提出一同入座。那公子也欣然同意。
于是四人一同上楼入了包房。
一顿把酒言欢之后,天色见晚,陈关夫已有些醉意,他从不在外深醉,便提出今日到此,此后再聚。
四人出了包厢,一同下楼,陈关夫蒙醉些许,走路有些轻飘,不小心踏空一步,往下倒去。
陈元站在最后,待要去救,已经见得将军身后的蓝衣公子一手勾住将军细腰,把人抱进怀里。接着他眼都瞪直了。
只见将军素来稳重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娇红,正缩在那公子怀里磨蹭。而那公子也未见恶嫌,温温柔柔的在将军耳边说着什么。
“长德,抱歉,我有些站不稳”。陈关夫有些晕乎,暗道今日还是喝多了。
陈元眼里的蓝衣公子温柔抱着人任人在他怀里轻动,轻声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