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起来,经过晋玉祁时,在他肩上按了下。
“放心,舅父会好好帮你的。”
晋玉祁心口怦怦跳动,竟激动得有些无措。
他看着舅父离开的背影,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舅父的承诺,忍不住浮想联翩,心潮澎湃。
以至于,晋玉祁都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发现,舅父从他书里拿走的那几张画像,并没有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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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府,环生还在念念叨叨,谢菱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又没法儿跟环生解释,樊肆那人看起来倦倦的冷冷的,很不好接近,其实很会广交善缘,不拘男女老少,请看得顺眼的人喝茶吃饭,或是到家中小坐,谈天说地,都是常有的事。
与那看似和善开朗,实则心思深沉敏感的晋珐,完全是互为反面。
樊肆请她吃这一顿饭,真不算什么。
樊肆是个很优秀的人,也很对她的胃口,更别提他们还曾经互相陪伴过那么多年,即便她如今已经是新的身份,她也并不排斥与樊肆重新成为朋友。
进了院子,谢菱便看见布丁在石桌底下蹦蹦跳跳,追着一只嫩黄蝴蝶跑来跑去,兔耳朵晃悠悠的,绒毛摆摆荡荡。
谢菱蹲过去,把布丁抱起来,困在怀中便是一顿rua。
布丁被撸得有点晕乎乎,黑眼睛呆呆望着谢菱,抬起爪子洗脸,揉乱了眼睛周围一圈焦糖色的毛毛。
谢菱抱着布丁进屋,看见窗口上挂钩的位置,挂着一只粉色的小纸船。
她看看左右,把小纸船摘下来,关门进屋,才拆开。
纸船上没写字,只画了一只用单只爪子揉脸的兔子,两只兔耳朵一只立起,一只倒下,憨态可掬。
谢菱看看画,又看看怀里的布丁,提笔回信。
以往给这神秘人回信,谢菱总是很简短。
这第一次写到布丁,谢菱忍不住说得多了些。
她写到兔子又笨,又爱吃,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告诉那个神秘人,他绝对不会爱养的,劝他就把兔子勉强留在她这里。
为了举例说明布丁贪吃,她还详细写了。
——“它最爱吃的就是车轴草,开白花的那种,地上到处都长。爱吃这种贫贱草叶,可见它也不是什么高贵兔子,我看,你也不要再想它了。”
谢菱当着布丁的面,写了许多诋毁它的话,就是欺负它看不懂。
不过,最后把这张字条叠成纸鹤时,谢菱还是用一张手巾蒙住了布丁的眼睛。
免得布丁发起怒来,半夜爬到她床上咬她一口。
这只纸鹤寄了出去,对面又是好一阵子,再无回音。
作者有话要说: 没忍住又搞了个虐文预收(扑通下跪.jpg)康康我吧!↓
求预收《致郁暴君之后》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
书上说,想要回家,我必须让桀帝学会爱恨。
我尝试给他温情,给他疼爱,付出的一切却如泥牛入海。
他只是一尊冰冷的邪魔雕像,无波无澜地看着我为爱挣扎,看着我为他百般痴缠。
于是我知道,这种天生没有同理心的人,是不会为别人的痛苦而动容的。
学不会爱,我只好让他学会恨。
我换了四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