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会死,不论你怎么摸我、碰我,我都不会死。”
萧乾的鼻音渐渐粗重许多:“可、可是你总吐、昏睡不醒,戚默庵说,那是中毒的征兆,会.....命不久矣。”
秦霜强忍着痒痒的笑意,凑到他耳边:“本王是中暑,不是中毒。”
“你说、什么?”萧乾的眼神起了变化。
看他一脸茫然和怀疑,秦霜搂紧他,轻咬他的下唇:“真的,只是中暑,哪有什么情毒.....你是关心则乱。”
闻着他身上清幽的檀香,萧乾的喉结动了动,突然把他压倒在地上:“秦霜、你是不是在骗我?戚默庵,可是、葱来不会出错的.....你是怕爷担心,所以在骗我,一定是、一定是。”
听到男人还在胡言乱语,秦霜轻喘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萧乾,你很重.....嗯、要睡便到床上去睡。”
醉酒的男人整个像只巨型犬,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不要、爷要.....睡在你身上。”萧乾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语调醉醉沉沉:“好香.....”
推也推不开、搬也搬不动,秦霜被他搞得面红耳赤,前额渗出了细汗,只好任由他伏在身上,和自己紧密相贴。
眼下正是夏日,夜里气候闷热,因此躺在地上也不觉得冰凉。
听着萧乾平稳的呼吸声,看到两人都穿着大红色的喜袍,秦霜便勾住他的手指,稍稍弯曲手指关节,用手指模仿跪拜的动作。
“一拜天地.....”他攥着男人的手,在地面轻敲了一下。
“二拜高堂。”两根手指轻轻贴合,像对害羞的新人,又磕了一下。
“夫妻.....对拜。”说出这句时,秦霜侧过头凝视着睡熟的萧乾,眼底蓄着一丝紧张和难以言喻的喜悦。
晃动的烛火下,两根手指的影子微微一动,象征着礼成,该把新人送入洞房了。
可是新郎官还在呼呼大睡。
“萧乾,本王可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秦霜抿起唇偷笑,深吸一口气,用力翻了个身,坐在萧乾的腰胯上。
“待你醒来了,便后悔去吧。”
夜静深深,大红色的喜字高悬在窗纸上,映出两人红彤彤的身影,像在为这场隐秘的喜事庆贺。
第二天清晨,秦霜正在书房绘图,宋祭酒突然带着一封信,形色匆匆的前来找他。
“王爷,这儿有一封信,还请您能过目。”
秦霜没有在意,只温声道:“宋军师,如今萧乾的伤势已经复原,山寨大小事宜,你递给他就好。”
宋祭酒却捏着那信不走。
缄默半刻后,他神情严肃道:“王爷,这是红墨写给山寨的求救信。”
“求救信?”秦霜手底下的笔尖一停,轻蹙眉头接过信件,放在桌上展开。
“这段日子朝廷正派兵围剿几支运送货物的要道,其中就有红墨所在的红峡谷.....听说,她的队伍被包围了.....”
“祭酒原本是想直接把这信撕了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来找王爷您定夺。”
秦霜把那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和宋祭酒所说出入不大。
他慢慢把信合上,放了回去。
“你去把这信交给萧乾,这个时辰,他也该醒了。”他神色淡淡道。
“啥?王爷,我、没听错吧?”
听着秦霜的话,宋祭酒很惊讶:“这红墨对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