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蒙尔见赫尔斯任由从裴里多嘴里跑出的那些字眼一个一个砸在自己身上却毫无动静,心里不由得漫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闭嘴!”哈德蒙尔沉沉喝了一声,从拐角处走出来,高大的身影立马就带来了一股压迫:“亲王殿下?军校三年里的学习生涯,就是教你这样对待老师的?”
裴里多在哈德蒙尔出声的那一刻就闭上了嘴,鹌鹑似的立马缩成一团,屁都不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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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他在帝国肆意横行这么多年没人敢管,都是基于哈德蒙尔上将不在帝都的情况下。
他怕他,是那种从骨子里生出的惧怕。
哈德蒙尔身上有种不同于他人的压迫感,他自十八岁成年起便一直奔波于与虫族的战场之中,至今一百零九岁,领军对抗虫族侵袭早已足足百年有余,身上的杀伐之气都是从战场上带出来的,与裴里多这个自小就泡在帝都温柔乡里的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除却那位在偏远星区里养病的公爵,体质与精神力都达双s级的alpha在帝国里仅仅只有他一位。
单单是等级的单方面压迫就已经足够将他这个精神力b体质c的中低阶alpha踩在脚下。
裴里多抖了抖,他是蜜罐里被捧着含着长大的幺儿,受不了哈德蒙尔身上的等级压迫,也不敢反驳他的话,就像所有试图接近哈德蒙尔最后却被他身上的气质吓退的omega一样,一副扭扭捏捏的便秘样,想跑不敢跑。
“亲王殿下应该回去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写一封检讨书交给陛下,”哈德蒙尔的视线在裴里多身上游移片刻,让对方的身体立马绷紧了,“您这种情况显然没有受到军校里的良好教育与观念影响,理应清空学分扣押毕业资格,倒头从最开始的校规校纪开始学起。”
裴里多的神色呆了一呆。
“你的情况我会和军校部反映,回去吧,别再让我听到你用任何语言来侮辱一个老师。”
裴里多怕极了他,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哈德蒙尔两三句话就让他从头来过,让他在临毕业之时又要从最初的地方开始学起。
他说到便做得到,毕竟是帝国军部的第一人。
哈德蒙尔收回目光,看向赫尔斯,蹙眉:“还有你,你也有问题,怎么站着不动就任由他刚刚那样……”他想了想,用别的词替换了一下:“那样用言语攻击你?”
哈德蒙尔走近两步,看见他毫无波澜的脸,心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怒意有加大的趋势:“你现在是他的教师,哪怕是临时的,但是你拥有教育和纠正他的权利。”而不是这样站在角落里任由自己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肆无忌惮的用言语挑衅攻击!
赫尔斯的袖子往下滑了一截,他伸手捋上去,说道:“现在是下课时间。”
下课时间,他懒得管。
那些话激不起他的怒意,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些别人嘴里吐出来用来发泄的,毫无意义的音节字词,没有为此而追究和调动心神的必要。
人最不缺乏的就是张嘴便能吐出的恶语,它没有特殊意义,只是一个发泄负能量的渠道,当把别人的恶语放在自己心里时,便也代表自己接收到了那些没有意义的垃圾。
说实话,很没意思,他不想当垃圾桶,所以他选择无视。
哈德蒙尔久久的凝视他,思绪却不由自主的飘远。
当初的赫尔斯是什么样子的呢?
明亮,果敢,与别的omega不大相同,他永远敢于去尝试一些别人完全意想不到的事,眼里永远有光,娇弱却不怯懦,有着自己一份独特的特质。
曾经的赫尔斯可以说是当初唯一一个敢靠近哈德蒙尔而没有被吓退,甚至胆大包天意图勾引他的omega。
但哈德蒙尔并不知道的是,赫尔斯并不是不怕,只是他的喜欢已经战胜了自己生理性的畏惧,让他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