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的接受底线会在接触过程中一层一层降低。
夏崇见人不理睬自己,轻笑一声,然后靠在厕所隔间的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上次我说的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余彬停下动作,把抹布甩进水桶,提着它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夏崇横在厕所门框前的大长腿给拦下,困在了狭小的隔间,他瞪起透亮的眼睛,在嘴里挤出一个滚字。
“滚?”夏崇玩味般地眯了眼睛,“是谁之前扒拉着我非要给我舔的?”
“是你吗,余老师?”
这一声余老师喊得余彬羞愧难当,他憋红着脸,做着无力的解释:“那是刚来受制于人,脑子不清醒...”
“那你现在清醒了吗?”夏崇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了一声,“那个让你受制的人又去那儿了呢?”他不光言语步步紧逼,身体还逐渐逼近,直到把余彬挤到里面,跌坐在马桶上,他面色微红,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夏崇,半张着嘴巴什么也说不出。
现在脑子清醒了,知道夏崇没有恶意,还帮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脑子不清醒,那就继续委身夏崇,干羞耻的事情。这要余彬怎么回答,不管说什么,夏崇总有说辞时刻提醒余彬与他关系‘匪浅’。
“我不知道监狱会这么乱。”等了半晌,夏崇以为余彬不会回应自己,还想着要继续说些什么来刺激他,却听他小声说:“我不知道...”
宽管级监区相对来说管理的松一些,时间久了什么事都能冒出来,夏崇刚开始也不适应,糜烂又下坠的景象使人堕落,但总也无法视而不见。
他蹲下身体,看到余彬顺势垂下眼角,红润的唇瓣微抿着,局促不安地捻着裤子面料,他再次想起前两天被余彬打的那一拳,白皙生涩的拳头十分有力,鼻梁上还隐约能感觉到疼痛酸麻的余感。
他也记得余彬跨坐在他的身上,被自己压裤裆时面红耳赤的羞状。
余彬就像一块纯白的颜料落入混浊不堪的大染缸里,在被玷污之前让夏崇无意间拾到了。
“现在有个折衷的办法。”夏崇把手覆上余彬不安的手背,潮湿微凉的触感层层传入夏崇的掌心,他的胸口好像也被这份微凉不可察觉般地触碰了一下。
忽然的动作让余彬吓得往回缩,可他背靠马桶水箱根本没有退路,神色是肉眼可见的慌张不适应。
他用指尖去扒男人的手,男人却死死拽着他不肯松开,反而越收越紧,捏得他骨头生疼,直到他轻声服软:“虫哥,我一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耍我了。”
“可能你对我的印象有些偏差,那不如给个机会,我自救一下?”夏崇缓缓勾起唇角,上午凌厉咄咄逼人的眉眼不复存在,替而换之的是温柔无限的蛊惑,一步一步把他看上的人收入囊中。
在很久之后的未来,每当夏崇想起这段经历,总觉得男人在讨好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