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痒得很,不自觉的收缩那里,却因着被插了一指粗的玉器而不能收紧,便更加难耐,此时已难堪的出了好些水,惶恐叫人发现。
更恐那人是霍炤。
几日不见,柳文光总觉得霍炤像长高了,也可能是朝服显得人壮,越壮他越怕,小心翼翼将自己往床里面挪,被霍炤一手拽回来。脸贴的极近,霍炤火热又强力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叫他被迫吸进去好多。
想侧头,霍炤不准,扳回他的脸。
“有没有想本王,文光。”
这叫他如何回答,说实话吗?恨不得一辈子也见不到,就不必受那刚刚的罪。可他又哪里敢说实话。
“……”
“怎么?不想看到本王吗?”霍炤手上发了狠,捏的他下巴生疼。他连忙摇头。
“…唔…没有…”
嘴唇被捏的嘟起来,可可爱爱像只小鱼,霍炤忍不住吻上去,把他含在嘴里,像在吃个什么乳酪一般来回轻咬着,咬完了还问:“喜欢吗文光?”
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霍炤也不气,仍然投入的亲吻着他。越吻越凶,到后面就跟吃人一般,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子。
舌头在嘴里来回乱搅,仿佛能伸进心脏里一般叫柳文光害怕。他小心翼翼的推拒着几乎爬到身上的男人,却还是惹了男人不快。
霍炤红着眼睛:“不许拒绝!”而后又铺天盖地的吻上来。
一方面霍炤是性急的,他向来吻得很凶,一方面看他又是不急的,一吻便能吻上许久,不急着发泄欲望,似乎对唇部有着极致的热爱,翻来覆去的把玩亲吻。
直至柳文光开始窒息,两片嘴唇开始发疼,他才能停嘴,转而攻击别的地方。
而霍炤的投入往往足够感染柳文光,不自觉的跟着他呼吸,他若屏住气息,柳文光似乎也不能呼吸。何况是今天,元宝还在柳文光身上用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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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
霍炤很坏,他摸到了那个小的玉器,但是不将它拔出来,而是捏着露在外面的小圆头来回的捣弄,玉器不长,也就半根手指的大小,仍然折腾的柳文光难以承受,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王…王爷…别…”
霍炤宽厚的脊背裸露着,整个人罩在柳文光身上,他此刻正欣赏着柳文光的表情,被欺负的,被强制赋予情欲的表情,像是痛苦也像是极乐。蓦然间,他有些吃这玉器的醋,自顾自生起气来,拔出那已经被身体捂热的玉器,狠狠摔在地上。柳文光被他吓了一跳,侧头看去,玉器已经碎成了两半。霍炤强硬的扳过他的头,力度之大,就像甩了一个巴掌。他的眼睛也红着,整个人像着着火,愤怒着。
柳文光想起第一次时,喝醉的霍炤一直都是这个状态,唯恐再被打的鼻青脸肿,他讨好的用手臂环住霍炤,把嘴唇送上去亲吻男人:“王爷。”他的声音轻颤着,自己都没发现。
霍炤大手握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而后将他的双腿抬起折到胸前,猛的进去。不住的抽插,每下都进的极深,跟他的亲吻如出一辙,像是想要整个人都钻进去一般。这种要被撑爆的满胀感让柳文光恐惧,他低头看自己瘦弱单薄的肚皮,随着霍炤的抽动,肚皮上隐约可以看到霍炤的东西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柳文光觉得自己不像人了,腿不是腿,是固定臀部的工具,嘴巴不是嘴巴,是用来助兴的乐器,至于那里,是最会背叛他的东西,恬不知耻的包裹住霍炤,就像一个玩具,还是贴心的玩具。
他不敢再看了,越看越觉得自己像个死物,或是什么禽兽,畜生,总之不太像人,人没有被这样对待的。他索性闭紧了眼睛,咬紧了嘴唇,承受霍炤的冲撞。
可是霍炤又来吻他,又好像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