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张了口。
先是浅吻舔舐着那一小块皮肤,然后轻轻地用牙齿磨蹭着,好像在给身下人一个预告似的,接着狠狠咬下一口。
太瘦了,他咬了一口以后这样想。
柳文光难耐的呻吟着,哭的厉害了,因为肩膀被咬破了,牙印处微微出了血。
霍炤舔着他的伤口,又抬起脸看他的表情。
“喜欢吗?”霍炤总喜欢这样问他,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答案。
柳文光怯生生的睁开紧闭的双眼,睫毛湿哒哒的。
“…喜…喜欢。”
霍炤怎么对他都是好的,他必须这样想。要打心眼里喜欢才行。
可是对方却并没有他期待中的满意,反而面色更冷了。
“骗子。”霍炤说的斩钉截铁。
谁会喜欢疼呢,骗子。
柳文光想挣扎想解释,想跟他说真的喜欢,可随即就被霍炤堵住了嘴。
修长的手指伸到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头。
今晚的霍炤跟之前很不相同,有好多新的招式,变着花样折磨他。
“张嘴。”他又命令道。
但嘴已经被他用手打开了,柳文光只能再张大点,下巴微微扬起,预备承接霍炤可能会对他做的一切事情。随后霍炤将舌头伸了进去,并不吻上,只是用舌头舔着他的舌头。
这样跟亲吻很不相同,不够紧密却羞耻加倍。霍炤带着侵略的气息随着进入口腔的舌头一起攻进身体,这种投入的缠绵逐渐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感染了柳文光。他不自觉的回应着霍炤的舔舐,眼泪渐渐消失,呼吸却愈加急促。
他很想抱一下霍炤,可手被捆住动不了,就用胸口一下一下的拱着霍炤,渴望他的重量。
两人情欲正浓,门外不适时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王爷,属下有要紧事。”
是信昉。门外一个嬷嬷姗姗来迟,吞吞吐吐的:“王爷忙着呢,信大爷。”
忙什么自然无需多说,只是信昉依旧不走。
“王爷,是…大王爷的事。”
霍炤捏着柳文光小屁股蛋的手一下子松开,他无奈的深叹一口气,想从柳文光身上下来,下头那根却挺得老高。
这如何出得去,不像话。
“等我一会。”他冲门外交代。
然后看向胯下的柳文光,小可怜目光涣散的沾了一下巴的口水,像痴了傻了喝了春药。
淫而不自知。
还带着一股无知的天真,勾的霍炤更加难耐,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索性解开裤带,将那根雄伟异常的东西直挺挺的戳到柳文光眼前。
“舔舔。”
柳文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舔舔,他注意力全给了那根骇人的东西,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距离的看那东西,太大了,爆着青筋,吓人的紧。跟自己那根小东西一比,简直不像人,怪不得每次都那么疼。
见他晕乎乎的只是看着,霍炤索性强制捏开了他的嘴,不管不顾的往里进,塞了几下没塞进去就有些生气。
他揪住柳文光的头发:“快点张嘴,不然干死你。”
用下面自然还要麻烦些,除非不开拓硬来,也便是快的,只是那样还真就是霍炤话里说的,能把人干个半死。
柳文光又怕又羞,红着脸求饶,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头,一双小手捧着那根大东西,小口小口的舔。
这如何尽兴呢,反而被舔得更加难受了。霍炤只能再次命令他,不亚于一步一步教。
“嘴张大点,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