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时隔几日头一次好好的看对方的脸。
许是少年人长得快,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稍有变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良久,柳文光说:“王爷,对不起。”
对不起,打碎你的玉佩。
霍炤躲开他的目光,回避这件事。
“无碍,一块玉而已。”
柳文光看的出来那玉对他很重要,很重要,为什么他不说呢,为什么明明怪他,却假装没事呢。
“那……”他斗胆问“那为何杀了那个老嬷嬷。”
在背着光的阴影里,在柳文光看不到的角度,霍炤皱紧了眉。
“本王只是不喜欢这种上蹿下跳,没事找事的人。怎么?如今处理个奴籍的下人,你都要管?”
“没有…可…这事儿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霍炤猛的回头看他,脸色很不好看。
“你很想死是吗?”
听到这个问题,柳文光觉得跟讽刺,从小到大,他要死要活都是别人说了算。
“这都要听王爷的。”拧着一股劲,他这样跟霍炤说话。
霍炤笑了:“听我的?我看你有主意的很。”他扳过柳文光的脸,手指还能感受到他颌下滑腻的冷汗:“你是不想跟本王走吧!那你想跟着谁?本王的弟弟吗?”
他误会了,柳文光从没这样想过,从前那些事在他心里都过去了,像是发生了很久很久,不能再重提的。他刚想开口解释,霍炤捏着他脸的手又加大了力度,咬着牙跟他说。
“就因为,你小时候救过他吗?”
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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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刻虐待
只有微凉月色的黑暗中,柳文光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圆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小截红嫩的舌。
他怕极了,此刻的怕以及后知后觉的怕都聚集在一起,霍炤竟然知道他是谁,究竟是何时知道的,又会怎么对他。
他们这一辈的事被上一辈人早早就决定了,注定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真后悔,后悔在繁江那天,为什么不把门窗锁严实了,为什么面对霍炤的强迫会屈从,他可以不那么要面子的,声音再喊大点,说不准会有人来救他的。
或是再后来,知道霍炤是当朝王爷就该说什么都要跑的,他却自欺欺人地信了霍炤的甜言蜜语,把这条通往黄泉的路当成自己重获自由的康庄大道。
后悔莫及却终究为时晚矣。
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疼他护他会来救他的半个亲人,也没有能使鬼推磨的钱财,他只有这么一副没用的身子,别说与人搏斗,就是站起来逃跑都难,他能求的只有霍炤。
“王爷……你…”
霍炤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脸,方便随着自己心意扳来扳去,王爷喜欢这样对他,仗着力气大把他死物一样来回摆弄,想要什么姿势就给摆成什么姿势,无论是不是在做那种事,哪怕是吃饭,也会以自己的标准来纠正他的坐姿。但又从不向他发出指令,而是自己亲自上手。
霍炤很生气似的,目露凶光,可明明被蒙在鼓里的是他,被玩弄了还要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