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炤顿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他大哥霍绍一直都喜欢女人来着,这次一起私奔的据报也是个女人。此人或许只是身形跟他极为相似罢了。
在敲错三次门以后,霍炤终于找到了信昉,两个身高近九尺的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挤了一宿。第二天出发时,都顶着两只熊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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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行至荒郊野岭时,队伍停下休整,趁着霍炤不在,信昉扣开了柳文光的骄门。
彼时柳文光正拿着一块糕点在手里,嘴里还有一口没咽下去的,猛的看见信昉怒气冲冲的样子,险些噎住。
喝了一口水,才问:“信大人,何事?”
信昉脸色很不好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一把揪着柳文光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
元宝吓得去拍他的手,可是无济于事。
“信大人!你这是干嘛呀!”
信昉凝视着柳文光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很白很漂亮,害怕的时候眼睛就微微的颤,像只小动物。
怪不得都这幅样子了还能欺负人,可惜了,王爷吃这一套,他却不吃。
“我警告你,不要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王爷是尊你是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给我清楚点,再敢这样没大没小,我就趁他不在剐了你!”
说完,他就把人狠狠扔下:“好自为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元宝赶忙把柳文光扶到床上,关切的给他整理着被抓乱的衣服:“这信大人莫不是个疯子,动不动就来发疯。公子你没事吧,还好吗?”又端起他的手看:“手疼不?”
柳文光才缓过来似的,慢慢的摇头:“我没事。”
他显然吓着了,后知后觉的回味着信昉的话,心里也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王爷呢?”
元宝把头伸外面看了看:“不知道,可能出去透气了吧。”
柳文光心里愧疚得很,低下头,下了决心似的:“你扶我下去,我去找找他。”
元宝面露难色:“外面太冷了公子,就在这等等吧,王爷快回来了。”
这里人太多了,回来他也不好意思叫霍炤,他的那些兵都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在他们眼皮底下,他害怕和霍炤说话。
他自顾自的试图下骄,元宝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去扶着他。
“小心点。”
柳文光觉得元宝太血厉了,他只是瘸了一只腿,一只手暂时动不了而已,搞得他病的很重似的。
“没事。”
结果下了骄,他才发现那些兵都在外头,支着火堆,围在一起。带的干粮饼子被他们用树枝插着烤在火上。
见他出来,他们好奇的看过来,眼神里是别样的探究,像在打量异性似的。
那些人也没有恶意,同行多日,这是第一次看见被他们王爷珍藏起来的人,难免好奇。
柳文光受不了那些注视,他戴上披风上的兜帽,遮住自己的脸,站在原地四处看。
此处就是林中的一块空地,侧边有一条蜿蜒的路,他们就是从那里走的,其余的地方都是树,冬天它们都光秃秃的,上头挂着少量的雪。
所以很轻易的,他就看见远处林子里背对着他站的霍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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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坐之罪
那一抹挺拔的身影矗立在枯木林中,显得有些孤独。
柳文光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关于霍炤,他了解得实在不多,在知道他是霍家人的那一刻起,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