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细皮嫩肉,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还这么软!
软,特别是那本该贫瘠的胸部,竟然软的像有肉一样,他食指中指夹着那个小豆豆将人家的整个胸揪在掌心里把玩,像摸女人似的。
揉了没几把,那胸的主人有了反应,小手用力拍在他的大手上,却一点也不疼,麻酥酥的痒。
他不放手,以为柳文光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可是没过一会儿,耳边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霍炤,你别作践我了,我不是女人,再怎么揉都没有的。”
他从没拿他当过女人,他想揉的,就是他!
可是这一刻,听着他的哭声,霍炤突然有些笨了,不知该怎么解释。
00:07:17
不欢而散
霍炤多少有些慌乱的抽出手,想解释,又抹不开面子。
“如今都摸不得了是吗?”
他本不想这么说的,可是嘴总是不受自己控制,就像条件反射一样,说些拱火的话。
方才还在低声哭泣的柳文光听了他这话,强忍着禁住了泪,单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玉带。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王爷想做什么都行,我哪有资格拒绝。”
许是黄葛要比兆阳寒冷,霍炤突然觉得凉嗖嗖的,耳朵里传来嗡鸣声,和阵痛的太阳穴一起,一股子一股子的跳动。
这是怪他强迫了他,霍炤懂得。
可他从前强人所难是醉酒加误会,如今清醒着,又知道他不是小倌,自是不会暴力强迫,最多口头吓唬吓唬他,吓唬也是谈,谈不来便算了,改日再谈就是。
但无论再怎么说都是狡辩,那是他做下的事,他是不冤的,他就是强迫弱小的混蛋。
柳文光手无缚鸡之力,却用三言两语就能抽的他脸痛,是他活该。
霍炤安静着不给反应,柳文光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说了这么伤人的话,也着实是他的冲动之举,说完就后悔了,他解开衣服以后就敞着胸膛不敢动弹,静静地等着,等霍炤发火,或是真的对他做些什么。
可这次霍炤什么也没做,黑暗中呆坐了一会,起身下了床。
这是去哪?柳文光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却迟迟不敢开口问他。张着嘴干吸气,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他走出了房门,留他一个在屋里。
出了门,霍炤深深地乎了一口气,长长的走廊里有许多房间,他努力回忆着刚刚信昉是走进了哪一间,打算去他那对付一夜。
正摸索着,离他很近的一扇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是唐茘,娇生惯养的白脸上带着睡意,还在揉眼睛。一抬头看见他,还愣了几秒。
“霍二哥!你也出来方便吗?这鬼地方,屋里都没有夜壶的啊,还以为就我房间没有呢。”
确实可能就他房间没有,但霍炤没有说破,不然怎么解释,他被自己养的小倌半夜撵出来这种事。
“是啊。”
唐茘从不是个会多想的人,也不跟他见外:“那一起吧。”
两个大男人半夜相约一起去放水,也怪奇怪的,霍炤没应他。
“不了,你先去。”
“啊,那好吧。”
唐茘错身下楼,霍炤下意识往他的走的方向看,一楼的窗边站着一个男人,寒天冻地的,开着窗,把半个身子都送到窗外。
这背影,颇有些眼熟,像极了他多年不见的大哥,左右是个不眠之夜,霍炤打算下楼一探究竟,可刚要迈步,又见另一个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身形偏小,一身蓝衣,怀里抱着一件很大的白色狐裘,走过来,给窗户边的男人披上。
两人看似十分熟悉亲昵,又小声交谈了片刻,就关上窗回了房间,是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