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光独自坐在一个很大的浴桶里,霍炤刚从里面出去,已经在外头等了他好半天了,他却泡在里面迟迟不肯出去。松散的黑发披在肩头,透过周身蒸腾的水汽还能看到白嫩的皮肤上,有一个尚未消退的圈状伤痕,呈淡粉色,随着呼吸而微微浮动,有着别样的美感。
霍炤坐在不远处的床上看着他,也看着那枚拜他所赐的伤痕,然后走上前去,赤裸着上身将柳文光笼罩在怀里。
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然后微微挣扎着:“别……我的手…”他晃下自己那只还绑着木板缠着纱布的手:“等下弄湿了。”
霍炤不理,索性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一丝不挂的抱在怀里:“再洗下去,都要熟了。”
柳文光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小小光:“哎!我还没穿衣服呢。”
哪里还容他穿衣服,下一秒就被放在了床上,霍炤欺身而上,把床帐放了下来,平静的眸子荡起波涛,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不必穿了。”
柳文光想到那被进入身体时的疼痛就嘴唇直打哆嗦,吓得说话都结巴。
“你…你不是困了吗?”
霍炤端起他的下巴吻上去,一下一下的:“一看见你,我就不困了。”
他倒是不吝啬自己肉麻的话,柳文光臊红了脸,不好意思回他一句什么,只能闭上眼睛,任由霍炤对他舔咬揉捏,唯恐再惹霍炤生气。
他那只受伤的手被霍炤高举过头顶按着,整个人被霍炤欺压在身下,没有一丝遮羞物的身子大敞着,霍炤趴在他身上恨不得吻遍所有地方,嘴唇及手掌所过之处,必要留下一些痕迹来。说不准哪几下弄得重了,他就没准备的叫出来,短短的一声嗯嗯啊啊的,往往叫到一半觉得这情不自禁的声音着实有些淫荡,便又在呻吟的尾声处咬牙守住,害得那些旖旎的动静只能从鼻孔里钻出去,更惹得人心痒。
这客栈的墙壁也实在是不太隔音。
隔壁刚洗好躺下的信昉还有和他一个屋的大兵杨子听到这声音,都不禁精神起来。
杨子干脆一只耳朵贴在墙壁上,一脸的不可思议,问信昉:“王爷这是搞上那个小瘸子了?”
信昉翻了个白眼:“不然干嘛呢,没事玩会儿过家家,先生打手板子啊!”
00:07:24
白日宣淫
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半刻钟过去了,还是很轻的,杨子刚想跟信昉说,王爷这也不行啊,就听到一声隐忍着的惨叫,似泣似涕,柔音酥骨。
接着就是床架有规律的晃动声,应该是入了身,在动了。
“靠!折腾这么大半天,合着才开始办事啊,还是女人好,男人太麻烦了。”杨子压低声音说。
信昉没搭理他,盖着被子盯着房梁,被风吹伤了的脸庞微微红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墙之隔的那张床上,霍炤压着柳文光,把他的两条细腿掰的大开着,举到头顶用手按住。下身缓和的晃动着,一下下撞进那窄小的入口,撑开进到体内,然后再抽出去,如此反复,折磨的柳文光呼吸紊乱,眼泪乱流,瘦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霍炤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太过明显,那么大那么火热,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一般,撑得他害怕,总觉得会被插破肚子,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四肢里只剩下一只手还能任他自己支配,可他不敢用来反抗,或是随着心意去打霍炤,只能无力的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霍炤一来二去没完没了的冲撞。几十下过去,下身那不知羞的小口也被折腾服了。逐渐变得松软湿滑,为霍炤的侵犯提供着便利。身体已经先心一步,背叛了他。
这样的变化,除了他自己另外一个最清楚的就是正插在他身体里的人了。
霍炤不止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情动,而且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被他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地方相比之前湿润了不少,隐隐泛着水光。身体的抽动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吃力,确定不会让柳文光受伤以后,霍炤也不再压抑克制自己,抽插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