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他的小屁股。
白嫩,光滑,还很饱弹,但是缺点什么,上面要是有些红痕,才更美。他这么想便这么做,狠狠一掌拍下去,文光惨叫出来,挣扎着回头看他,立即又被他凶狠的按回去。随后更多的巴掌落在文光雪白的屁股上,每掌的力道都不小,很快就把文光给打的闷在枕头里大哭求饶,屁股也被打的滚烫红肿,从白面馒头变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霍炤的心和下身此刻也和文光的屁股一样火热,眼看再打就要淤青渗血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这时候又道貌岸然的温柔抚摸着痛哭的文光,身体覆下去,凑到文光脸边,去亲他的眼泪。
文光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念念叨叨说错了,错了,知道错了。
霍炤轻笑一声,又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儿:“知道错了就好,好好长长记性。”说罢又给他擦擦眼泪,颇有几分严肃地:“我不会让他白欺负你的。”他抚摸着文光消瘦的肩头“你等我。”
文光不知道他要他等什么,他不需要那个并不重要的人付出任何代价,他需要自由,可霍炤不会给。
随后霍炤又止不住的亲他咬他折腾他,明明在外面忙了整整一天,精力还那么旺盛,折腾了小半夜才罢。
午夜事毕,霍炤给他擦完身子才去清理自己,这期间他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周遭一切声音在此刻都显得格外清晰。
他听见霍炤走路的声音,炉子里燃料熄灭的声音,以及霍炤撩拨炉子上架着的温水的声音。接着又转到另一边,文光听见一阵的窸窣声,是霍炤在翻动衣服,最后是玉石碰撞的叮咛声。
好几次了,他在夜里,或者清晨,看见霍炤抚摸、把玩着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两块硬物,虽然从来没亲眼看见过,但文光知道,是那块被他打碎的玉佩。
霍炤很宝贝那东西,像太监宝贝命根子似的。
他还记得那天,看到那块碎了的玉佩时,霍炤那张天塌地陷如临大敌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没命似的。虽然后来霍炤再也没有对玉佩的事表达过态度,如今那股奇怪的感觉也已经消失不见,但无尽的好奇,被他刻在心里。
今天第四次,大着胆子,他主动转身到霍炤那面,小脑袋翘起来看着昏暗月光下的霍炤:“你在看什么?王爷。”
事实上,霍炤在听到他翻身那一刻就把荷包又放回了衣服里,但他还是问了。
“没什么,睡你的觉。”霍炤躺回来,躺在他身旁,背对着他。
“你又在看那块玉。”这次换他从背后搂着霍炤。霍炤总说他的身体很软,趴在他身上让他很舒服,他就这样做。
霍炤哪里舍得推开他,任他在自己身上靠着贴着,故意挖苦他。
“不怕我了?不怨我了?”
不是很怕,但还怨他,可当然不能说出来,他也说不出违心的话,他说了霍炤也不信,所以他避而不谈,转移话题。
“王爷,你为什么那么宝贝那块玉,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没什么。”霍炤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就是不说。
“我想知道,我的什么你都知道,我就知道你叫霍炤。”
“哪里?”霍炤冷哼一声,“你不是跟我弟弟挺熟的吗?”
“……”
精准命中不该提的痛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他无话可说,那点好奇心都被吓回去了。
见他终于闭上了嘴,霍炤转过身来把他搂在怀里:“好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