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稍稍仰起头,朝他眨眼,“那你吃呗。”
“反正都是你涂的。”
浮黎一只手撑上梳妆台,身体下压,将胭脂晕染到脸颊的美人压.在桌面,手掌握住细瘦的腰肢。
他贴近了许多,像是强逼着对方敞开,被他欺身。
……………………
此刻,青年身上的依靠只剩下自己。
他柔韧有力、充满力量的腿缠上自己时,浮黎感受到一股无法压下的快.感。
手臂穿过腿弯,再撑在梳妆台上。
鹤鸢的腰整个悬空,脚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揣着浮黎的肩膀,或者击打他的背。
“你给我…给我放手!”
浮黎却说:“这里的还没吃完。”
他低下头,吃起了刚刚印上掌印的地方。
鹤鸢只知道喘气。
昨天还生涩地不行的人,今天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完美掌控他的身体。
发间的芙蕖被来回挤压,被碾成蔫蔫的样子,里头的花蕊也被折断几根。(是发间的)
半个时辰过后,浮黎总算起身,扶起鹤鸢。
青年的唇已经不需要胭脂去点缀了,被亲的像是上过妆一样,鲜研可口。
他瞪了浮黎一眼,眼尾飞红,似是钩子在挠痒。
“你给我滚出去!”
鹤鸢指着房门口,敞开的衣领被他用手拢起,遮住不堪入目的艳色。
浮黎的心情瞧着不错,又偷香一口,才施施然地走出房门。
……
鹤鸢好像预见了自己以后的生活。
他怀疑自己进了个狼窝。
但再怎么怀疑,月亮还是升起来了。
月上中天,浮黎提着一罐酒,又差人端来两身衣服,期待地看着鹤鸢。
“结契大典来不及了,但洞房花烛夜需要的一切,吾都备好了。”
鹤鸢扯了扯头发,“不用办结契大典,我不喜欢。”
他向来讨厌参加一些隆重的场合,特别自己还是主角的时候。
“衣服拿来吧。”鹤鸢朝浮黎伸手,提醒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吾想帮你穿。”
鹤鸢顿了顿,摆烂似地张开手,“那你来吧。”
浮黎很认真的给鹤鸢穿衣服。
他喜欢记录美丽,也喜欢亲手创造风景。
一件件会在不久后脱下的衣服包裹秾艳的身躯,再被各种宝石装点。
真正完成的那一刻,浮黎几乎移不开眼。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青年的下巴,缓慢而温柔地吻上。
与下午的狂风暴雨不同,这一回像是细细密密的小雨,温和地渗入每一层肌肤。
亲了一刻钟左右,浮黎才想起自己还带了酒。
他倒出两杯,将一杯递给鹤鸢。
鹤鸢接过,在闻到味道时皱眉,放回桌上。
“我不喜欢喝酒。”
浮黎疑惑。
他记得在记忆中,鹤鸢很喜欢丹枫带来的酒。
“那是丹枫哥的酒好喝,和平常的酒不一样。”
浮黎默然,手指一伸,将酒换了个味道。
“蜂蜜水的味道可以吗?”
鹤鸢凑近闻了闻,勉勉强强地说:“还算可以吧。”
随后便是手臂交缠,一饮而尽。
简单的仪式结束后,浮黎几乎是带着迫切的,将青年拉到床上,一起陷入柔软之中。
他先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