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鸢,我父母对你满意得不得了,恨不得我今天就入赘呢。”
“……啊?”
鹤鸢呆在原地,晃着倒进景元怀里,捏住男人的脸,“好你个景元,竟然敢戏弄我!”
像是扯面一样的往两处拉,将神策将军的脸差点捏成史莱姆的形状。
景元立刻举起双手求饶,含混不清道:“小鸢,大度的鹤鸢大人,仁慈善良的鹤鸢大人,代表爱与正义的鹤鸢大人……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鹤鸢瞪眼看他,手一点没松。
今日一定要给景元一个教训!
自从他们恋爱后,每天就特别喜欢逗他,还总喜欢说点似是而非的话。
鹤鸢每回急得上火,景元峰回路转的来一句,搞得鹤鸢的心慌是笑话一样。
虽然——虽然他每回也挺高兴的,但是——
“疼疼疼——鹤鸢大人,饶了小得吧——”
鹤鸢回过神,看到景元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痕,立刻松手。
景元深吸一口气,揉揉红肿的脸颊,发出呵气声,“小鸢,你下手好重。”
鹤鸢还坐在桌上,报复似地用脚踢他,“还不是你先逗我!”
可是逗你的时候,你最开心啊。
这话景元显然不能说。
“因为小鸢看着好紧张,我想让小鸢别那么紧张,”景元解释道,“我父母不反对我们的事情,可以安心的准备婚礼了。”
鹤鸢嘟囔:“那也是人之常情啊……”
他又没什么见家长的经验,前头两个,一个只用见师傅,一个跟没父母差不多,他确实没学到什么经验。
景元扶额,“小鸢,你对自己自信一点吧,没有哪个家庭会拒绝你的。”
神策府门口至今还有暗送秋波、假装摔倒或是释放荷.尔蒙的人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父母也都了解你,他们肯定是答应的。”
“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很早就过明路——”
景元说的是鹤鸢还没同应星确定关系时的那一.夜,他们因为晚上要进行一场教学,所以来到鹤鸢家里,进行了深.入交流。
鹤鸢立刻捂住他的嘴。
“你在说什么啊!”
那天晚上的姿势,鹤鸢真是羞的要死。
这种完全敞开的动作…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
景元笑笑,手指按上鹤鸢的小腿,“好了好了,我要办公了,今天的事还没做完呢。”
再做不完,可就要被策士长念叨了。
鹤鸢自觉还没原谅景元,当然不肯走,反而往景元那边又挪了一点,完全占据神策将军的办公范围。
桌上的文件被他随手扫落,纷纷扬扬的洒下。
景元抬眼,看到一张恶作剧成功的脸。
鹤鸢得意洋洋地岔开腿,上半身忽然下沉,按住景元坐的椅背。
随后整个人跪坐在景元腿上,紧紧夹着大月退。
柔软按在腿上时,景元还未反应过来,但很快,逼近的脸颊强迫他有所反应。
鹤鸢抓了抓,嬉笑道:“不是说办公么?怎么这里硬邦邦的?”
景元被他抓得深呼吸,手掌再也无法冷静的掐住青年的腰肢,陷入宽松的衣料。
休息日,景元本着要为婚假做准备的打算,在家里处理部分事物。
策士长得知后,惊觉景元是不是转性了。
这位神策将军可是工作能给他们做就给他们做,哪里有主动加班的情况。
于是他惊喜地趁着这个机会塞了不少工作。
景元看着落在地上的卷轴,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还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