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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婚礼策划废案,不碍事。

他乐得同鹤鸢演戏,“还不是鹤鸢大人魅力超凡,我一个小小将军,根本没法在您面前静心啊。”

说这话的时候,鹤鸢还捏了捏头,弄得景元用膝盖去磨蹭他。

鹤鸢重重坐了下来。

温度透着薄薄的布料传递,鹤鸢的手瑟缩了一下,被景元按住。

“怎么不继续了?”

鹤鸢就要走,振振有词道:“身为将军,要给下属做好榜样,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行淫.乱之事!”

这话说得,像是刚刚主动坐上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景元笑眯眯地拽住他的手,长吁短叹:“可我早已被您迷住了,无心做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鹤鸢冷漠:“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看我,一点都不会受影响——”

景元挠挠他的侧腰,令青年撑不住的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上半身高高弓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景元的手环上,用鼻尖挑起衣缝,往上推了点。

鹤鸢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元已经扛着他的腿,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了。

那堆文件就在他身下。

孰轻孰重,鹤鸢还是分得清的。

他立刻用脚去敲景元的脊背,“你快、快放我下来!”

景元完全不停,还在动作,净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桌子“吱呀吱呀”的叫唤,隐隐盖住鹤鸢的声音。

密集的水声跟着压上,最后被归于唇齿之间。

景元托着鹤鸢的背,拿过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小鸢,这些都被你打湿了。”

鹤鸢一副被弄傻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的回了一句。

“……什么?”

景元拿近了一点,“你闻闻看,都是你的味道。”

鹤鸢努力睁眼,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回神,发觉自己的处境。

他竟是被扒光了一般蜷缩在桌上,脸颊下还压着一个摊开的卷轴。

景元说了的话,鹤鸢还没反应过来,便去照做。

带着腥味的空气被吸入后,他才彻底回神后仰,差点压到另一堆文件,磕到脑袋。

还是景元扶住他。

景元一动,鹤鸢又清醒了点。

竟然还是连着的。

他声音是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小小的力气去踹景元的裤子。

谁让这家伙还是板板正正的一身,就他像是刚从难民窟出来一样,衣不蔽体,浑身漏风,还像是给人打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了,无处伸冤。

景元扶着他,将文件放在青年的身上,“既然是小鸢打湿的,就由小鸢负责弄干怎么样?”

鹤鸢语塞。

湿的怎么弄干?

他只见过景元不断把他弄湿,就没见过景元把他弄干过。

嗓子倒是干过,但后头也喝水补了。

鹤鸢直接扭过头不理人。

他听见一声闷笑,随后就被抱坐在椅子上,全身重量压.在景元身上。

鹤鸢喘口气,还没适应小腹的胀痛感,文件上的大字就糊到他脸上。

婚礼策划案……?

青年立刻想通关窍,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捶打景元胸膛。

“……你快给我出去!”

鹤鸢真以为这些都是文件,刚才紧张得不得了。景元每调整姿势,他都要跟着调整,还紧紧吸着水,就怕哪个文件被毁坏了。

结果——结果这些只是婚礼废案!

景元耍赖似得抱住他,“不要,我还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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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个小时,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