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点时间吃个开胃菜还差不多,哪里能填饱肚子。
鹤鸢沙哑着声音,“你还没身寸?!”
这是有病吧?
这一定是有病吧?
他记得书上说,半个小时就是有问题了,一个小时还得了?
鹤鸢忘了,应星一个短生种都是能一次鏖战两小时的人,更何况景元这位长生种呢?
……
三个小时后,鹤鸢被抱进浴室,又在两个小时后才被抱出来。
至此,神策将军已经浪费了六个小时,文件还没开始处理。
他沉思半晌,给策士长发了个短信。
【景元:推迟三小时给你。】
【策士长:???】
【策士长:???】
【策士长:将军,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景元:突发.情况,理解一下。】
【策士长:也行吧,至少不是一天。】
景元放下玉兆,看了看床上已经熟睡的青年,又看了看身边一摞厚厚的卷轴,只能认命地开始干活。
唉,前面两位珠玉在前,他也不能输太多啊。
财力比不过,只能拼一拼心意了。
——
鹤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了。
今天也是休息日,他才能安稳地睡到正午。
等等……?
他好像错过了两顿饭。
鹤鸢依稀记得,在浴室里弄了一地的水后,他就睡了。
景元有叫他,但是鹤鸢完全不想起来,就这么错过了两顿饭。
都怪景元!
鹤鸢苍白地为自己辩驳。
他只是抓了一下,景元可是直接把他捅了,还搞大了他的肚子,难受得要死。
是的,景元更过分。
鹤鸢说服了自己,思索一会儿怎么找景元麻烦。
正想着,景元就端着饭来了。
鹤鸢肚子饿的咕咕叫,被食物的香气一勾,立刻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吃起饭来。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想起来。
鹤鸢看了眼景元。
样貌俊美的男人含笑看他,一身闲适的休闲服看着就舒服,配合着面前的饭菜,很有居家的味道。
“楼下的花我刚刚浇了,”景元叮嘱道,“你可别重复浇,不然花要枯了。”
鹤鸢正在气头上,“你把我当白.痴吗?”
不仅拿文件糊弄他,弄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这会儿是觉得他连一点常识都没有了吗!
景元立刻说,“因为楼下的土是新买的,不管浇没浇,都看不出来。”
鹤鸢微妙地沉默。
他说出口就发觉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景元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就跑下来了。
“这样啊……”鹤鸢低着头,“对不起,我刚刚在想昨天的事情,觉得你太过分了,对你有点小情绪。”
景元揉揉他的脑袋,“这有什么?有情绪尽管和我说好了,忘了我们的关系和约定了?”
鹤鸢轻轻“嗯”了一声。
景元无声叹息。
饮月之乱后,鹤鸢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
他明明冷静的处理了应星和丹枫的事情,却在走出幽囚狱那一天,表情脆弱地像是想要轻生一般,眼见着要找个地方寻死一样。
景元本想着鹤鸢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