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锻炼出来的胸肌,脸色臭臭的。
鹤鸢努力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居高临下地对景元说:“分手炮,打完就去离婚!”
“以后,你就是我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他恶狠狠地抓着景元的鼻子,“不许拒绝我,知道没有!”
景元认真地答道:“好的,金主大人。”
“我要在上面。”
金主提出一个很考验腰力的要求,但这对景元来说不算什么。
他只需要掐着青年的腰,像是拎猫一样轻轻松松的拎起,然后再放下,佐以相应的运动就好。
鹤鸢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红艳的舌头吐.出来,又被手指夹着往外拉扯。
“不、不许抓......”金主很没威慑力的威胁。
小情.人面上答应,手指却更过分的去搅动舌根,愣是让金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他怀里喘个不停。
还得是休息日,不然景元都不会这么放肆的拖到正午,直接错过一顿饭。
鹤鸢没力气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打扮。
青年的舌尖还露出一点,像是收不回去了一样,鲜红的露在外头,配上这张被过多浇灌的睡颜,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可以了。
再做下去......小鸢可是会生气、会发脾气的。
景元帮他处理好,将鹤鸢放在床上休息,自己在一旁处理公务,顺便在网上预约地衡司的离婚流程。
那边通知他排到了周三的上午。
鹤鸢醒来时,景元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哦,但你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见不得光的金丝雀了,知不知道?”鹤鸢躺在床上,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
这模样,和小猫呲牙有的一拼——比小猫都柔软的意思。
景元压下嘴角,“嗯,我知道,我是您见不得光的金丝雀,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我们的关系。”
鹤鸢撇过脸,“那、那也没这么严格。”
景元笑而不语。
*
离婚之前,鹤鸢去见了应星。
他要乘坐星舰外出,这件事肯定得对景元报备。
相当于对现任说:“宝贝,我去看看我前前任的状况。”
一般来说,现任不闹脾气闹分手就不错了,哪有景元这样不生气还帮忙的现任?
鹤鸢看他面色,第一次主动说:“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会补偿这几天缺失的。”
景元叹了口气,“小鸢,你不欠我什么的。”
他面色低落,“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斤斤计较的人么?我喜欢你,我当然是以你的心情为第一要务。”
“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付出是相互的,小鸢给我很多了。”
一番话说得鹤鸢差点掉眼泪,被景元好说歹说的哄回去了。
连着失去两个主人的小猫好不容易找到稳定又温柔、还贴合心意的宿主,可不得“喵喵”叫着把人留下么?
“那、那我走了?”
鹤鸢攥着通行证,扯着景元的袖子,红彤彤地眼眶像是兔子一样可怜。
景元捧起他的脸,手臂环住腰肢,给青年一个绵长又温情的吻。
“送别吻,不要哭了好不好?”神策将军的声音夹得像是蜂蜜。
鹤鸢破涕为笑,“你别这样说话。”
“嗯,不这么说了。”景元看着鹤鸢含笑的面庞,身上带着幸福的气息。
把小猫养得这么好,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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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刚刚小猫很害怕铲屎官生气,但小猫知道,铲屎官不会生气,所以故意示弱一下,让铲屎官来哄自己,答应更多的条件。
这是此猫的心机,但铲屎官不仅照单全收,还变本加厉的纵容,弄的小猫愈发骄纵,总是将爪垫拍在铲屎官脸上。
可小猫柔软的爪垫对铲屎官是恩赐,哪里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