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的手艺。”
青年的面庞露出哀伤的神色,“况且…能想象出自己的面容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白厄呼吸一滞。
就在刚刚,他的心中一直叫嚣着一句话——
“他看起来太可怜了,快帮帮他吧!”
甚至是刚刚对万敌的不好猜测也被重新挖了出来——
“他哪里像是懂感情的样子?不如问问那印章哪里来的,说不准是万敌哄骗他的!”
这些想法也太离谱了吧!白厄心想。
“我——我会努力练习的!”不知怎的,白厄说出了承诺一样的话,“我努力练习,争取给你雕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鹤鸢似乎愣住了。
他有些犹豫地说:“可你不该有很多事情吗?”
“救世主不会那么空闲吧。”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乐观。
人们无法抵抗黑潮带来的侵蚀,只能龟缩在如今的仅存的几个地点,等待着预言中的再创世。
作为救世主与黄金裔,白厄的事情不会少。
神悟树庭求学的这几年,应当是他最清闲的时光了。
“……”白厄顿了顿,下定决心,“我可以少睡一会儿!”
“如果你愿意等的话——”
“我愿意!”鹤鸢立刻回答。
这样的一来一回,倒像是某种仪式上的流程。
白厄并未察觉到什么,心中莫名的喜悦压过了疑问。
他看着鹤鸢摸索着小木人,在触摸到上面的纹路时露出快乐的笑容。
“白厄,谢谢你。”
鹤鸢又对他笑了。
这一次不是客套的,而是亲昵的,像是朋友之间的距离。
白厄努力抑制砰砰的心跳,问出心里纠结许久的问题。
“你…脚踝上那个,是谁送给你的?”
他想知道,万敌是怎么描述这个东西的。
鹤鸢不解地看过来,“为什么要问这个?”
白厄确定他没有生气后,大胆地说:“我朋友很珍视这个印章,所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送给你?”
——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是否知情。
白厄仔细观察鹤鸢的神色,发现青年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
“我…我不知道……”鹤鸢将手里的小木人放到一边,低头摸索着自己的脚踝,“我先拿下来!”
他站起来弯腰,却因为久坐与疲倦后的身体无力,直直地向前导去,摔进白厄的怀里。
一股无法忽视的冷香充斥着鼻腔,白厄晃了晃神,手指在这一瞬间紧紧按住了祭司的脊背。
鹤鸢的手慌乱的抵住他的胸口,细白的指间因为重力,陷入了深V中的肌肉中。
鹤鸢想要撤回来,差点勾到了白厄胸口的带子。
白厄这件衣服的构造……竟然是这样的吗?
鹤鸢还被抱着,他贴心地没有提醒白厄,手指在紧实的肌肉上轻点。
白厄感知到胸口酥酥麻麻的触感,也知道自己该放手,但他…他想再久一点。
他低头去看祭司,只能看到颤.抖不安的眼睫和一点泄露出来的粉色。
那粉色藏在圣洁的白袍下,引人去观赏。
他按紧了一点,任由那慌乱的呼吸在自己颈窝流动。
“白厄阁下?”
见时机差不多了,鹤鸢出声提醒,“我已经站稳了,谢谢您。”
白厄恋恋不舍地放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鹤鸢。
“白厄阁下,”鹤鸢有些犹豫地开口,“请问您能告诉我,这枚印章代表着什么吗?”
万敌有对他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