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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花钱。”

说着,一不留神就被男人牵着手拉下了水,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在被男人拖入水底前,他听到了他冷淡至极的声音:“老子给儿子花钱,天经地义。”

樊绰并没有做好入水的准备,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憋气,骤然跌进水底,他扑腾着身子翻起了巨大的水花,呛着喝了好几口味道怪异的泳池水,紧接着就有身影覆盖上了他,压着他在水底沉浮,吻着他的嘴唇,给他渡气。

身上的桎梏逐渐变松,没有带护目镜樊绰也不敢多睁眼,怕水里会有什么细菌进了眼,直到那道黑影消失,樊绰才努力地手脚并用浮上了水面。

“咳……”

他趴在岸边支着身子猛咳,几乎都要把肺管子咳出来,脸颊通红,刚才还抱着他的男人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游泳馆,只留下了一行深色的脚印。

谁也不知道,他与耿景的这场对彼此的赌气,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

帆船酒店一楼大厅,樊绰站在巨大的喷泉池前,看着数不尽的豪车从酒店唯一与海岸,与陆地连接的道路上开过来,来自各国的人穿着正式,与他擦肩而过。

他都不敢多看人家一眼,因为那气场,就像是从巴黎走完时装秀归来一样,全身上下都透着十足的贵气。

偶尔走来一位侍者,彬彬有礼地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问题,樊绰敷衍地说没什么,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属于他们俩的房间里,空气中除了高奢的香水味儿,还混合着一股清冷的香气,圆形的软床上,一具美妙的胴体横陈在上面,体态修长,从脚尖到头发丝都是那样的完美。

樊绰瞬间红了脸,因为那个人一丝不挂地拿着一本陌生封皮的书躺在床上看着,码放齐整的腹肌下方,危险的三角区域内,半勃的肉茎蓄势待发,硕大的肉囊呈现出了情欲的暗红色,看得他不禁动了情。

掰了手指算算,在和耿景游历周遭小岛的这么多天里,他似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去触碰他,除过今晨泳池边的调戏,和险些将他溺死的事故。

胸前那颗被耿景啃咬过,用唇舌伺候过的乳粒又开始泛了痒意,对于这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樊绰有时候都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掩饰性地快步走到桌前提起水壶倒了点冰水,迅速饮了想要压一压心里的欲火,他持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尽量不去看床上的人,心想得找个事情做。

他也翻出了一本读物,走到了落地窗边,借着阳光慢慢看了起来。

逐渐沉迷在故事情节里的他好不容易忘记了身后那充满欲望的魔物,奈何他一开口,唤他樊樊,他倔强的双腿瞬间卸了力,被施了法似的向床边走去。

“在。”

耿景原本持书的手如今攀上了他的肩胛骨,稍稍使力就将樊绰的身子压低,而他只要轻抬下巴就能吻到那艷红的柔软嘴唇。

樊绰被迫妥协性地伏低了身子,借着男人向床里挪了挪,满满的暗示,他也不得不接受了这样的信号,躺在了他的身边,单手手肘支撑着身子,气息跟着耿景若即若离的薄唇游走。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小说,牵着他的另一只手,抚摸过自己坚实的腹肌,逐渐滑向了那最隐秘的地方,与他一道握住了挺立的,昂扬的性器。

他很少这样堂而皇之地被牵着手替耿景手淫,肉柱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他的手掌,男人慢慢地挺胯,教他如何抚慰这里,用拇指的指腹抠弄顶端敏感的小眼。

或是在布满青筋的柱身上来回套弄,不时兼顾着缀着的肉囊。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耿景的气息由平缓变得粗重起来,胸部起伏不断,嘴里衔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吮吸。

如同梦境一样,耿景呢喃地从唇齿间挤出一声模糊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