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许知衍口齿不清地抗拒,他拼命地摇头,“别怕,知衍。”陆琛低头吻他,从眉心一直亲到下巴,吻得极尽温柔。
许知衍却惊恐万分。
许知衍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一直都在赌,他赌陆琛会喜欢他,也赌陆琛不会伤害他,可事实是他从来没有赢过。
干涩的穴眼被性器破开,内壁温热的软肉被层层顶开,龟头猛地插到底,许知衍仿佛被生生撕开,他挣扎着抬腰躲。
陆琛是毫无理智的猛兽,他拖着许知衍的腰,把人摁在胯下,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干穴眼,干涩的穴眼很快分泌出黏液,操弄得越发顺利。
陆琛红着眼,抓着人脚腕扯开人腿,牢牢摁在身体两侧,许知衍的双腿被用力掰扯,穴眼撕裂般疼痛,可他一动不动,就目光寒霜般盯着陆琛。
陆琛吻他眼睛,手指挑逗他胸前的乳头,撕咬吮吸,深红的吻痕一个接一个地印在人脖子上,陆琛要把身下这个人彻彻底底圈在身边。
藏着也好,绑着也好,许知衍只能待在这里。
操软的后穴湿答答的,许知衍闭着眼睛,任由人把精液射进去,紧致的肠道被一次次撑开,一层层软肉包裹着性器。
次次戳中敏感点,快感窜上背肌,许知衍跪不住,他胡乱抓着束缚自己的领带,嘴里的含糊呻吟极其急促,哭腔绕着弯,一声声地勾着陆琛。
堆叠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穴内的软肉咬着人性器,被里里外外地拉扯,带出穴口,又被狠狠操进去。
许知衍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最强烈的快感,他被摁着强行做爱,却生不出厌恶,竟然还有本能地快感,他觉得不能怪陆琛作贱他,是他自己贱。
一夜漫无止境地性爱,许知衍的阴茎耷在腿间,身上都是陆琛摸开的精液,他全身酸软无力,最后陆琛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抱着他从后面操干。
陆琛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许知衍根本没有意识,他神志迷糊,视线迷蒙,嘴唇被咬的沁血,他的意识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只有身体还在随着抽干而抽搐颤动。
半软的性器射出一股尿液,许知衍好像溺死在这漫漫长夜,陆琛精疲力尽地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他低声喘息,把许知衍紧紧搂在怀里。
天亮时,晨光笼罩窗台,上面摆着陆琛送过来的盆栽。
身后在人捡回意识,最终冷静下来,慌张地拔出性器,堵在穴眼的精液失禁般往下流,一股股淌在床单上。
许知衍双目无神,他睁着眼睛却看不见东西,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嫣红的舌尖,微弱地喘息,好像再一碰就会整个人碎掉。
陆琛被吓得手足无措,他扯过毯子把许知衍包起来,手指的疼痛让他慢慢缓过来,他看着一地狼藉和目光呆滞的人,恨不得杀了自己,他从来这般失智,他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知衍,我昨天一定是疯了,我不是想伤害你。”
许知衍靠在床头,锁骨和脖子被陆琛咬的流血,陆琛伸手去碰,心疼地问:“疼吗?我马上就叫医生。”
许知衍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嗓子已经哭得失声,他看着陆琛,不带任何情绪,那种冷漠让陆琛前所未有地恐惧。
“你知道昨天一夜我在想什么吗?”许知衍看着窗外。
“知衍你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