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当她是羞了,也不为难她,问大夫道:“我这个当父亲的疏失了,发现的晚了,他们母子现下可好?”
老大夫道:“从脉象上看,早前这位贵人身子虚弱了些,不是太好,不过这一两个月似是调养的不错,娘子是不是用了安胎的千金方了?”
自然又是没有回答。
老大夫只好对赵衍道:“王爷放心,现下这胎象是稳的,不过这位贵人有气郁之症,需得多散散心,没有烦心的事,便能更好了。老夫借王爷的书案一用,开个药方。”
等大夫去了里间,赵衍掀开帘帐,果真见她满面羞红,心一动,又浮想翩翩起来。
妙仪被他盯着看得不自在:“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手又被赵衍牢牢握住:“你说说我笑什么?”
她抽不回手,转念一想,柔声问:“王爷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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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闻言脸一沉,想到——大夫刚刚的话,深吸一口气道:“你无需挂怀,我先不为难他们就是了。”
刺杀之仇就这样轻轻揭过去,他应的太快,回想起来竟有几分委屈,只好自我安慰道:“这也是看在他护着你们母子平安的份上。”
妙仪淡淡道:“谢王爷!” 突然觉得赵衍握着她的手一紧。
“他有没有碰你?” 男人眼神晦暗起来,泛着寒光。
妙仪忙道:“我说过了,不信就别再来问我。” 她说完顺势要将手抽回去,抽到一半,又被赵衍用双手回去捂住。
“我没说不信你,我就是……”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哄,探身进了帐子,捏住她的下巴,只想再尝一口。
老大夫耳花,说话声还听得真切,喘息声就听不见了,估摸着他们说完了话,大唤了一声:“王爷,药方好了,请您来过目。”
赵衍松开她的唇瓣,握住抵在他胸口的手,低下头吻住莹白的手背:“等我回来。”
他说完撩开帐子往书案那里去了,接过老大夫手中的方子,看了一遍,未见什么特殊的药材,遂道了谢,将人送到门外时,老大夫突然道:“啊,王爷借一步说话。”
赵衍见他神神叨叨,只好也跨出去,再将门关好:“请讲。”
谁知老大夫吞吞吐吐起来:“王爷……若说这气郁之症吃药只是辅助……女子怀娠,身边的人就是得处处忍着……尤其是那个事上……”
“房事?”
“咳咳……正是。”
赵衍脸一沉:“要忍到何时?”
老大夫问:“……王爷可是初为人父?”
赵衍带着他又往远处走了几步,才答道:“不是。”
“那王爷应该是知晓的,按说前四个月和最后两个月最好不要,中间就算要有,也得百般顺着……” 他提心吊胆说完这一通,也不知这为王爷听懂了没有。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赵衍说罢,拧着眉头,勾着嘴角,一边喜一边愁。
大夫很为那小娘子捏一把汗,心中腹诽:当真是已为人父的人么?却也没敢再说什么,从虎着脸的侍卫处得了诊金,见是从未有过丰厚一笔,开开心心下山去了。
赵衍回到房中,床上的人已站到了书案边。于是三两步走过去坐下,将人箍到怀中,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可是真如那大夫说的,吃过安胎药?”
妙仪一转头,心想现在还是顺着他好,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赵衍一只手焐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擒过她的下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