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戛然而止,空留得满腔惊恐,他想摇头可被霍炤捏着动不了。
霍炤继续说:“本王也觉得怪呢,你若阅人无数,何苦与本王第一次会那般凄惨,又怎么上了床一点手段都不会使,只会哭。你怕不是骗了本王。”
不该矫情的,柳文光后悔,矫情要人命。他吞吞吐吐的否认:“我……我刚出了师,还未……”
还未说完,霍炤抖了抖肩,上头已经落了雪:“冷了,先上骄,边走边说。”
到了车上,他又不开口了,柳文光忐忑着,只得犹犹豫豫说了句:“我…真的是,没骗王爷。”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叫霍炤想笑,生生的忍住,他心头起了兴趣,温柔地握住柳文光的手:“我信你,但你也总得拿出些本事来,不能欺负本王不懂,就偷奸耍滑吧。”
“本事?”柳文光有不详的预感。
“是啊,比如……观音坐莲什么的。”
柳文光红了脸,不懂,只知道不是好东西。可又不能说不行:“……我……”
“你不会吗?”霍炤逼问,一脸无辜的欺负人,心里乐开了花。
被逼到这个份上,柳文光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会!当然…会了…”
……………
另一边,唐茘进了瑶仙楼,正在招呼客人的妈妈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闻到了白花花的官银味儿,扭着风骚的屁股就来扒扯他。
“唐公子~您可有阵子没来啦!”妈妈虽上了年纪,可也是风韵犹存,没长骨头似的缠着唐茘。叫他很是受用,立马就让随从赏了一锭银子。
随后问:“椒珠呢?”
椒珠就是害得唐茘禁足的女子,长得美艳非凡,有几分异族血统。是近来瑶仙楼的热门,非达官显贵近不得身。
不过似乎来这的达官显贵还真是不少,妈妈用手绢掩着面,不好意思的笑:“您看,偏今儿个不巧,椒珠有人点了,要不您再看看别的,倾语也……”
老鸨的推荐还没有结束,唐茘打断她:“我只要椒珠!”他伸出手“三倍!那个人出多少,我给他的三倍,叫椒珠过来陪我!”
他好不容易从府里过五关斩六将的逃出来,见不到人是断不能罢休的。可是老鸨子也很为难,三倍是很有诱惑力,可惜人已经关在一个屋里了,悔不得。
只得尽量安抚:“明日!我定将明日留出来给您!今天唐公子您随便玩,我请!”
唐茘火了,高高的辫子都颤起来:“我说!我要椒珠你听不懂吗!”
老鸨哭丧着一张脸,左右都得罪不起叫她为难坏了:“这……唐公子”她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踮起脚靠近了唐茘耳边:“是昭王,点了椒珠,如今已经上去了。”她指了指彩纱横陈的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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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昭,唐茘心里有了谱,跟老鸨问了房间,就风风火火的找了上去。
到了那一间门外,里面没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是传出阵阵乐声,唐茘听得出,那是椒珠拿手的琵琶,然而琵琶声下,是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