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间歇性的发疯。不得已,他只得噘着嘴,丧丧的被元宝摆弄,往脸上揉这些女子才用的东西。
揉好了,元宝似乎很是得意,举着镜子让柳文光照照:“你看公子,可好看呢,比瑶仙楼的姑娘都美。”
这她唬不住柳文光,他还是知道女子去不得花楼的:“说的跟你见过似的。”
元宝又要顶嘴,门外信昉又急切的拍门催促,小丫头在门里头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来啦。”说着,她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白色狐披,给穿着单薄的柳文光披上,扶着他开了门。
信昉往日也是常见柳文光的,对他的印象就是尚算清秀,可今天却有些不同,白嫩的小脸上揉了些长人气色的胭脂,愈发突出了他的娇艳,但又不会太过女气,因此美而不妖,有着难得的平衡。
平日里他若这副勾人样子,信昉定是不乐意的,可今日不同,今日他要面对的是霍昭,就算他们不能认出彼此,单单叫霍昭看上他也是好的,两样结果,一个目的。
被信昉这么笑着看,柳文光着实有些慌,他求救似的看向元宝,元宝只当是信昉看美人看愣了,讪笑着咳了一声以做提醒。
信昉收回那闪着光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表情,眉毛紧紧揪住,像谁欠了他几千吊子铜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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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潮
柳文光就这么被信昉引着去赴了那鸿门宴,远远的还没到,就听见主厅乱哄哄的,都是男人的声音,这些世家公子也没了平日的教养,喝点马尿,就立马被打回原形,什么狗屁圣贤书都是白读,为着裆下的二两肉,通通成了狗,白日里越是压抑,晚上就越是疯魔。这点在霍炤身上柳文光深有体会。
待到越走越近他才又听出来,这席中似乎还有不少女子的声音,只是她们声音小,刚才被盖住了。
就那么一下子,柳文光像是明白了什么,今日给他这番折腾拾掇,叫他穿着半透的外衫,又叫他像个女人似的梳妆,到头来竟是叫他陪酒的。
果然,一进那厅子便是满目的骄奢淫逸,男男女女的搂抱在一处,简直是不成体统。看的他面红耳赤,眼睛不知道究竟落于何处才好。
一股子莫名的委屈不知趣的涌上心头,明明可以那么体贴的人,转眼也可以这么糟蹋人。
人群中,唐茘第一个瞧见他,大着嗓门喊:“哎!”末了卡住,不知道他的名字,拿着手边的龙眼砸对面的霍炤:“你的妞儿来啦!”
竟以妞儿称他,柳文光冤。
霍炤正与陈尚书家的公子聊着,听这话看向门口,一时竟然呆愣住。这样娇滴滴的柳文光是他没见过的,很好看。
于是心里更加堵得慌。
“咳咳。”信昉边弄出点动静边把柳文光往他身边推,然后眼睛就在这圆桌的宴席上寻摸,却怎么都不见霍昭的身影。“三爷呢?王爷。”
霍炤听见他问的,眼睛黏在柳文光身上,头也不回的说:“去茅房了。”
信昉暗暗着急,想拍大腿又唯恐叫人看见起疑心,生生忍住:“怎么不看住了,别是怕喝酒半路遁了。”
“不会的。”霍炤想指那个霍昭带来的女人,这时候柳文光回头看着他俩,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撞上信昉凶神恶煞的脸又吓了回去,拿脸对着盘子。
他闻出霍炤身上的酒味,知他今天没少喝,看他的眼神又黏黏的,痴着。一只手也暗暗的搭在他的腿上,越摸越往里。
这里这么多人,可是臊的没边了。柳文光耳朵跟火烧似的难耐,他扒拉霍炤不规矩的手,可刚甩开他又黏上来,柳文光便再甩。
小声地低着头埋怨他:“王爷!”